该怎么向他们解释白玉堂没死,但却在这个世界永久的消失了?
黄梨走在最后,不住往走在她前面的二鼠偷瞄,她走得慢腾腾的,显得很是抗拒。
……
“四位,请坐。”展昭掌心向上,客气的招呼四人入座,随后吩咐卫清给客人们上茶。
黄梨跟在表叔欧阳蝶身后,在他下首坐下,她刚坐下就迫不及待的往对面瞄了一眼,见二鼠没注意到她这边赶紧偏头望向坐在主位的展昭。
展昭这时也正看着她,从他眼中黄梨看到了意外,他似乎没预料到她会跟着过来。
黄梨一下有些委屈,向他扁了一下嘴,她也不想来,更不想掺合这件事。她告诉二鼠她不知道白玉堂去哪儿了,那天晚上她不在家,根本没遇到白玉堂,哪知韩彰和蒋平一个说她有事隐瞒,一个咬准她狡猾奸诈,都不信她的解释,逼着她过来一起对质,她的“表叔”欧阳蝶不放心,也跟着过来了。
“两位有什么话不妨当众说出来。”
韩彰显然看到了二人的“眉来眼去”,当众戳破。蒋平本来有些抗拒,对着厅门侧身而坐,一听韩彰你话,微微回头,两只黑眼珠滴溜溜地往坐对面和主位上的那两人瞟去。
黄梨的脸一下火烧火燎的,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当众说就当众说,我呢有多日没看到展大哥了,我以我真挚的眼神告诉他……”她语气一顿,向坐对面的韩彰甜甜一笑,然后一字一句道:“我想他了。”
蒋平最先发作,骂了一句“恬不知耻”,跟着一撩衣摆,臀儿一挪,背对黄梨。欧阳蝶则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深觉汗颜,低声提点表侄女:“这些胡话别当众说!”
“他让我的说的。”黄梨指指对面,露出一脸憨厚的模样,继续装傻充愣。
“别人让你说,你就说!”
韩彰这时站了起来,拍手道:“论胡搅蛮缠,姑娘若认第二,世上无人敢认第一。”
黄梨冷哼一声,正襟危坐,“我说我没见过白玉堂,你不信,我说我想他了,”她指指展昭,接着道:“你也不信,那你要我说什么!”
“我要你说实话……”
展昭这时却打断韩彰的话:“韩兄,令侄的家事料理好了?”
“他去信阳了,他让我告诉展大人,六月,铁剑门一定会到通州。”
韩彰见转回正题,便又坐了回去,“我们大家都敞亮点,今日我和我四弟为何而来,想必大家心中都有数。我五弟从陈州回开封后就一直没回恭王府,如果传扬出去,不仅是我们五鼠,你们开封府也脱不了干系。”
他说到开封府时看了看展昭,又看了看欧阳蝶,这两人都隶属开封府,白玉堂和蒋平闯皇宫,盗御宝,被判恭王府编管,而开封府尹正是恭王府的八王爷赵元俨,总之找白玉堂也是他俩的职责。
“我问了四弟,他说五弟在陈州买了一支珍珠发钗,一回开封就去找你,想将发钗送给你。”
韩彰凌厉的眼神瞪了过来,黄梨心中发虚,不敢与他对视,只得解释道:“都说了很多次了,我那天没在家,根本没看到他……”
“你那天没在家是真,但说没看到他就是在说谎!”
蒋平转回身子,盯着对面的姑娘,冷哼道:“我已经问了你身边的人,那天我五弟来找你时你的确没在家,但那天你表叔刚回来,你表叔告诉我五弟,说你下午去开封府找过他,问了他一些问题,又问展昭什么时候回,你表叔说怕就在这几日,你表叔让你回家,你说你去看看展昭回了没有,你表叔还一直嘱咐你早点回家。”
说到这儿,他看向欧阳蝶,向他抱了一下拳头:“欧阳大人,在下没乱说吧。”
欧阳蝶张张嘴,不知该怎么接话。黄梨见状,狡辩道:“对呀,我来了这儿,所以才没碰到白玉堂呀。”
“你承认来了这里就好!”
蒋平接着刚才的话说:“我五弟问了你表叔,马上就走了。以我五弟的性子,既然知道了你来找展昭,他一定会来这里找你!结果就是那天晚上我五弟没回恭王府,展昭很晚才送你回你表叔家。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是不是合起手来把我五弟怎么了!”
“真好笑!’以你五弟的性子’,原来你乱猜的呀,说得那么肯定我还以为你亲眼看见我们害了你五弟一样!他一个活生生的人,武功又那么高,他去哪里都可以,说不定他不喜欢被编管,以找我的名义自己偷跑了。”黄梨头都大了,感觉从中午开始自己就一直在重复这几句话。
韩彰并没有追问黄梨,反而向展昭叉手,说道:“展大侠在江湖上向来抱诚守真,一言九鼎,韩某就问展大侠一句,四月十五那天晚上我五弟到底有没有来过,只要展大侠说一声‘没有’,我们俩兄弟立马就走。”
黄梨一听这么简单,心里有些不服气,暗骂韩彰“双标”,不过危机顺利解除,怎么都好。
她臀儿往后挪,整个人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