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但他一只手里抓着新得的那锭银子,怎么也不得劲。
展昭听车夫说她在意自己,一下就笑了,又对黄梨说:“听到没,你心里在意我!”
“我是在意你,我在意你什么时候罪有应得、天打雷劈!”黄梨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然后又骂车夫:“你他妈的,你娘也是女子,那你娘心眼小不小!”
“小呀!我娘心眼不小,我弟弟妹妹不知还会多多少个!”车夫还了一句嘴,他放弃拽出衣衫,将那锭银子放在屁股边上就开始动手解自己的腰带。
黄梨见状,一下就有了不好的感觉,喝道:“你干什么!”
那车夫抬头向她笑笑,然后低下头继续解腰带,他很快就解开腰带,脱下那件被她拽住的外衣。黄梨还想抓他,他却如一只泥鳅般躲了过去,展昭见状,大笑不止,扛着黄梨就往他的马那边走。
这一役黄梨全军溃败,她抓着无用衣衫,气愤愤地掷在地上。
待二人走后,车夫才走过去捡起自己的衣衫,他看着驶远的马匹,嘟囔道:“女子的心眼就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