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隙(1 / 2)

“大人在家,大人今日休沐,明日才值守皇城。”卫清瞄了黄梨姑娘一眼,如实答道。

黄梨见他似笑非笑,神情暧昧就知道他误会了,想想也能明白他误会什么,四日前才来过,没隔几天又来,必然是离不了他家大人了。

她脸颊有些发烫,解释道:“也不光是看他,也来看看卫管事你和香四娘她们。”说到这儿,她手指往后指指,随口问一句“家中是不是进人口了”,她刚刚看到了几个生面孔。

卫清告诉她昨日进了几个人,门房和马房都是新人,跟着又说他和展逸商量着再聘一厨娘,“京中时兴聘厨娘,我家大人是圣上亲封的四品大官,又赐了宅子,怎么着也不能比同阶的大人差。”

黄梨有些心不在焉,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

卫清这时又道:“四娘最近倒遇到一桩怪事。”

“喔?”

“她前日出门采买,回来迟了,说是遇到了绑匪。”

黄梨一听“绑匪”二字,当即止步,关心的问:“她没事吧?”

卫清同时停下脚步,微躬身,回答说香四娘没事。“那日她回来迟了,一回来就说半道遇上绑匪,还说绑匪蒙了她的眼睛,将她绑到了一辆马车上,据她说那辆马车约行了半条街的路程就将她丢下了马车,还害她跌了一跤。我不信她说的,当时说她,回来迟了就回来迟了,何必编个借口,她还委屈了,哭了一晚上,今早让她出门采买,她也不去。黄姑娘,你评评理,哪有绑匪绑了人却不害人的,我说她编借口哪里错了。”

原来是找我评理来了。

黄梨想了想,的确如卫清所言,哪有绑匪绑了人却不害人的。“等会儿我找她说道说道。”她都焦头烂额,这时候也只有先应承下来。

二人进到飞羽阁,卫清说了句“大人在厢房”,然后借口事忙,告辞走了。

黄梨一下就紧张起来,站在房门口犹豫一阵才敲响房门,“展大哥,是我,有事商议。”她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了,沉甸甸的,透不过气来。

门里一阵沉默,隔了一会儿才传来展昭清朗的嗓音:“进来吧。”

黄梨愣愣的,应了两声“好”,赶忙推开房门。见左耳室没人,她便往右边“兵器库”走,刚至门口就看到了展昭,他站在一排书架前,左手拿着一把短兵器,右手拿了一块麂皮,正在擦拭兵器。

黄梨慌手慌脚的走进右耳室,告诉展昭昨天蒋平找她来了。展昭擦兵器的手停了一下,然后又像没事人一般,将擦好的兵器放到书架上,又从架上拿下另一把。“我知道,他昨日午间就来找我了。”

“你怎么跟他说的?”

黄梨一听他这样说,赶紧上前几步,站到他旁边,眼也不眨地盯着他的侧脸看。他的侧脸线条流畅,鼻梁高挺,再加上深邃又坚毅的眼神,使得这时候的他有些严厉和冷骏。

黄梨一下就想起展昭的好友胡仲农刚死那会儿,他看她的眼神总是冷冰冰的,那时候她有些怕他,后来他突然就对她很好了,他说他和她已经经历过一世,在上一世中,他爱上了她,后来还娶她为妻,与她生儿育女。

“我昨日本想来跟你说这件事,但害怕蒋平在我那里找不到白玉堂,又来了你这儿,如果我过来被他撞见那就真说不清楚了,所以等到今日才来。”她的思绪有些发散,下意识地说出这番话。她觉得她与她的脑子和嘴在刚刚那一瞬间全部分离了,脑子想脑子里的事,嘴上说嘴上的事,而她就像一个旁观者旁观“黄梨”这个生物在她的人生轨迹上“正常”运转一样。

“我说不知道,他也不能拿我怎样。你呢,你怎么回答他?”展昭问了一句,久等不到回答,偏头看了黄梨一眼,“黄姑娘,怎么?”

黄梨这才回过神来,“刚刚在想事情”,她解释一句,向他僵硬的笑了一下,回道:“我开始没见他,结果他翻墙进来,逼问我他五弟在哪儿,我就装傻,反问他白玉堂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说不巧了,那日我出去了,不知道白玉堂来找过我,我屋的女使也给我作证。他将信将疑,跟我说如果见到他五弟,让他五弟赶快回恭王府。”

说到这儿,她紧蹙双眉,神色变得无比焦虑:“白玉堂怎么可能再出现,蒋平一定会再来找我们的!到时候说不定韩彰就从陈州回来了,也跟着来找我们,韩彰可不好糊弄!”

“你别急,不管韩彰还是蒋平再来找你,你就让他们来找我,由我来说。”展昭安慰的说了一句。

这句话显然触动了黄梨的内心,她禁不住抬眼看着展昭,他的个儿高高的,像一株挺拔的白杨,又像一座耸立在天地间巍峨壮丽的高山。

她想展昭的确是很有担当又很有能力的一个男人,而且还是这个时代的最高统治者特招的公务员,钱途无量,如果她在这时代真要嫁人,展昭无疑是她最好的选择。当然了,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她对展昭的确有心动的感觉。这时候她更焦虑了,焦虑那天晚上的狠话吓到展昭,他因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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