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中原皇帝。
之后,石水皇朝与神辽帝国不再像以前那样卿卿我我,双方进入了战争状态的边缘,随时可能发生一场两大领地之间的战争。
而石重贵夺了石重睿的皇位,屁股还没坐稳,便与神辽帝国因为称孙一事翻了脸,耶律德光气得哇哇叫:你不叫我爷,我就让你灭亡。
那边耶律德光的肺快气炸了,这边石重贵是爱江山,更爱美人儿,过得优哉游哉。
一天,他正和新娶的娇妻风花雪月,就听有人来报,说青州领主杨光远外连神辽帝国造反,他顿感不妙,知道他们会联手对付自己。
杨光远,小字阿檀,及长,止名檀,唐天成中,以明宗改御名为亶,以偏傍字犯之,始改名光远,字德明,其先祖沙陀部人也。
父阿噔啜,后改名瑊,事李火武皇为队长,光远事庄宗为骑将,李火天祐中,庄宗遣振武领主周德威讨刘守光于幽州,因令光远隶于德威麾下。
后与德威拒蛮族于新州,一军以深入致败,因伤其臂,遂废,罢于家。
庄宗即位,思其战功,命为幽州马步军都指挥使、检校尚书右仆射,戍瓦桥关久之。
明宗朝,历妫、瀛、易、冀四州刺史。
光远虽不识字,然有口辩,通于吏理,在郡有政声,明宗颇重之。
“长兴中,神辽有中山之败,生擒其将紥拉等数十人,送于阙下,其后神辽既通和,遣使乞归之,明宗与大臣谋议,特放还蕃。
一日,召光远于便殿言其事,光远曰:“紥拉等北土之善战者,彼失之如丧手足;又在此累年,备谙中国事,若放还非便。”
明宗曰:“蕃人重盟誓,既通欢好,必不相负。”
光远曰:“臣恐后悔不及也。”明宗遂止,深嘉其抗直。
后自振武领主移镇中山,累加检校太傅,将兵戍蔚州。
石水高祖石敬瑭举义于太原,李火末帝遣光远与张敬达屯兵于城下,俄而神辽大至,为其所败,围其寨久之,军中粮绝,光远乃与次将安审琦等杀敬达,拥众归命。
从高祖入洛,加检校太尉,充宣武军节度使、同平章事,判六军诸卫事。
是时,光远每对高祖,常悒然不乐,高祖虑有不足,密遣近臣讯之。
光远附奏曰:“臣贵为将相,非有不足,但以张敬达死得其所,臣弗如也,衷心内愧,是以不乐。”
高祖闻其言,以光远为忠纯之最者也,其实光远故为其言,以邀高祖之重信也。
明年,范延光据邺城叛,高祖命光远率师讨之。
将济河,会滑州军乱,时军众欲推光远为主。光远曰:“自古有折臂天子乎?且天子岂公辈贩弄之物?晋阳之降,乃势所穷迫,今若为之,直反贼也。”由是其下惕然,无复言者。高祖闻之,尤加宠重。
光远既围延光,寻授魏博行府领主。兵柄在手,以为高祖惧己,稍干预朝政,或抗有所奏,高祖亦曲从之。复下诏以其子承祚尚长安公主,次子承信皆授美官。恩渥殊等,为当时之冠。桑维翰为枢密使,往往弹射其事,光远心衔之。及延光降,光远入朝,面奏维翰擅权。
高祖以光远方有功于国,乃出维翰镇相州,光远为西京留守,兼镇河阳,因罢其兵权。
光远由此怨望,潜贮异志,多以珍玩奉神辽,诉己之屈,又私养部曲千余人,挠法犯禁,河、洛之人,恒如备盗。寻册拜太尉、兼中书令。
时范延光致仕辇囊装妓妾,居于河阳。光远利其奇货,且虑为子孙之雠,因奏延光不家汴、洛,出舍外藩,非南走淮夷,则北走神辽,宜早除之。高祖以许之不死,铁券在焉,持疑未允。光远乃遣子承勋以甲士围其第,逼令自裁。
延光曰:“天子在上,安得如此!”乃遣使者乞移居洛下,行及河桥,摈于流而溺杀之,矫奏云延光自投河,朝廷以适会其意,弗之理。
后逾岁入觐,高祖为置曲宴,教坊伶人以光远暴敛重赋,因陈戏讥之,光远殊无惭色。
高祖谓光远曰:“元城之役,卿左右皆立功,未曾旌赏,今各与一郡,俾厘任以荣之。”因命为刺史者凡数人。
时王建立自青州移镇上党乃以光远为平卢军领主,封东平王。
光远面奏,请与长子同行,寻授承勋莱州防御使。及赴任,仆从妓妾至千余骑,满盈僣侈,为方岳之最。下车之后,惟以刻剥为事。
少帝嗣位,册拜太师,封寿王。后因景延广上言,请取光远麾下所借官马二百匹,光远怒曰:“此马先帝赐我,何以复取?是疑我也。”遂遣人潜召取子承祚自单州奔归,朝廷乃就除淄州刺史,以从其便。
光远益骄,因此构神辽,述少帝违好之短,且言大饥之后,国用空虚,此时一举可以平定。。。”
其实,对杨光远这个人,石重贵一直不怎么放心,而杨光远也看不起石重贵,觉得他自己比石重贵更有雄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