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姓姜,丫鬟她赐名初夏。
姜婆子负责守门和一些杂活,初夏负责煮饭和房间打扫等。
白兰娣最近用脑过度,让初夏采买一些猪脑,找肉贩子花点小钱就能留。
这玩意估计没人吃……
天麻炖猪脑,偶尔也会打牙祭——烤个蒜蓉麻辣味脑花。
有时她还加点花生碎和折耳根,堪称“黑暗料理”,只有她自己吃,其余人婉言谢绝。
某日御书恒陪着她喝了一盅汤,突然问豆腐怎么这么……怪?
有一丝腥气,还有点滑。
白兰娣笑得好欠揍,然后她真的挨揍了。
御书恒将她摁在地上好一顿摩擦,最后送她几张厚厚的毛绒地毯。
真的皮毛,就很大手笔!
白兰娣瞬间原谅他的不知好歹。
“你本来心眼就多,脑力消耗应该不小,我这不是分甘同味嘛!”
“你这脑子,是靠猪脑补出来的?”
“看不起谁?你知道有句话叫‘劝人学医等于杀人全家’吗?”
“???”
御书恒觉得不只是他,估计整个大粟国都没人听过这样的话。
“医理药理,病理学,一大堆,比四书五经难多了!”
白兰娣一番话让御书恒有了些许认同,学医的确难。
“说吧,来找我有什么事?”
“凡是宫里的贵人,你都不能给她们提供生子秘方,否则你见不到明年的……”
“春光?知道了。不过你怎么知道我见过宫里的贵人?”
白兰娣眯了眯眼,一脸不快。
“我担心你。”
他回答得好自然,白兰娣有种力气打到棉花上的感觉。
“你不觉得你的关心也会让我遭受无妄之灾吗?”
比如白家……四个亡魂。
“我会派人暗中保护你,你自己也要打起十二分精神。”
说到这里,御书恒起身要走。
“不吃晚饭了?”
白兰娣还以为今晚又要住大侄女房间呢。
“猪脑留着你自己吃吧!”
“呵……”小气鬼!
白兰娣无语极了,没人懂猪脑,她会伤心的好嘛!
初夏过来问今晚吃什么,白兰娣就让她炒个腊肉,炒个鸡蛋什么的,蔬菜随便做一些。
她喝了汤,不算特别饿。
突然意识到每次御书恒来了她都会亲自下厨做大餐,白兰娣给自己脑门一巴掌。
惊得初夏去而复返,“姑娘你……”
“没事没事,我就是灵机一动,想到一个绝佳的方子!嗯,没错!”
初夏闻言一脸懵逼地走了。
白兰娣:你可千万不要同情男人,更不要知三当三,很危险的说!
御书恒回家去了,父亲托大哥叮嘱了他好几回,虽然御景轩没明说,但他很清楚,只有父亲提过,他才会这样再三为难自己。
御家正在吃晚饭,御书恒姗姗来迟,父亲那一眼明显是责怪他不懂规矩,但没明说。
御书恒也坐下来,他大嫂已经让人给他添了碗筷。
难得的是,他今晚吃了挺多肉菜。
御景轩注意到了,暗想他今晚心情不错。
吃过饭后父子三人去了外书房,吩咐人守着不让轻易打扰。
除非有重大事件。
“恒弟,听说与你交好的白大夫,曾给贵妃娘娘看过诊?”
御景轩就是他爹的代言人,御书恒没问他哪里听来的,明人不说暗话。
见他没反驳,御景轩继续道:“你可知御家从不结党营私?”
“白大夫不是我的下人。”
御书恒觉得可笑,当真从不拉帮结派吗?未必吧。
“可她与你走的近。”
“我一个驸马,有几人在意?”
御书恒把御景轩问住了。
御朝南见两个儿子停止说话,这才开口:“你不必夹枪带棒的,给长公主驸马还委屈你了不成?”
御书恒冷眼对上自己的父亲,“难不成要我感恩戴德?”
“放肆!”
“父亲。”
御景轩想提醒父亲,大局为重。
御朝南勉强压下怒火,对眼前这个不孝子道:“总之你告诉那个,白大夫,年轻人不要贪图一世富贵,将来……”
“她的事,不劳父亲费心。”
“你这是承认与她有私?你想害死御家上下百……”
“就算父亲拦得住她,拦得住贵妃娘娘吗?”
见两人剑拔弩张,御景轩连忙道:“父亲,恒弟说的没错,木已成舟。”
“那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