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恒再来时,肉眼可见地瘦了一圈,白兰娣这种吃货,就忍不住投喂他一顿大餐。
“我身上的疤,不能去除。”
御书恒吃饱饭才说明来意。
“你是受虐狂?”
白兰娣早就想问了,是公主有癖好,还是阁下有受虐倾向?
“我身上的伤若是好了,我可就白受那么多罪了。”
他抵死不从是其一,身上的疤难看是其二,否则如何让尉迟苓娉放弃得到他……
虽然尉迟苓娉也没有那么喜欢他,但是见到那样一张脸受辱,是她转移怒火最好的法子。
否则她何必与御书恒纠缠?
白兰娣嘴巴张得老大,她好像懂了,“你何必呢,得到了才会厌弃,这个道理……”
“狗屁不通!”
御书恒竟然生气了,白兰娣抓头,不懂。
“娶都娶了,你还三贞九烈,不如等她厌弃了,休夫不是更好?”
“无自由,毋宁死。”
白兰娣觉得这才是人生哲理。
菀菀类卿算啥?往后余生逍遥快活才是硬道理,何必蹉跎岁月?
“那你今夜陪我。”
“啥?”
你说什么?我没戴眼镜听不清!白兰娣不懂他的脑回路。
御书恒咬牙,“强权之下,你只能从了,往后等我腻了乏味了,你就自由了。”
白兰娣悟了,站起身,鞠躬,“大人请原谅!是小人说话不过脑子。”
“哼!”
御书恒气结。
“别难受了,大不了等我发达了,想法子帮你一把。”
“怎么帮?”
御书恒好像很感兴趣,白兰娣硬着头皮道:“说不定我能见到陛下,然后求一道圣旨给你。”
“想都不要想!”
御书恒碰住她的脸,狠狠挤压,疼得白兰娣哇哇大叫。
“听我说,不许胡来,会很危险!”
他这么认真,这么近的距离,白兰娣感觉自己受到了蛊惑,心跳有点不正常。
等他松手,白兰娣作死地道一句:“你这样弱不禁风的,很容易让人想折腾你。”
“你很强壮?”
御书恒想捏死她。
“我丑我安全!”
白兰娣又道:“要不我给你一副药,让你变丑如何?”
“你先把你自己变美我看看。”
御书恒这张嘴真是,白兰娣不理他了。
晚上御书恒睡她房间,她去大侄女那儿“借宿”。
御书恒借口多的很,说没人睡的床冰冷,他身子骨弱,受不了。
白兰娣:你是金主你有理!
翌日,御书恒问白兰娣借钱,白兰娣差点惊掉下巴。
“你一个……”短命鬼不能说,她连忙改口:“你一个驸马爷,至于么?”
“我穷得吃不起饭,我姨娘病了。”
“姨娘病了我替你去看,不收你钱总成了吧?”
白兰娣:前世欠你的!
分别前她还是给了他五十两,吃饭估计够了。
御书恒感动得一把抱住她。
白兰娣:“别借机吃我豆腐!”
“豆腐?”
他想起昨晚的臭豆腐,不敢再想。
“走吧。”
白兰娣打头阵,御书恒却说他不去。
白兰娣以为公主不让他在外间逗留太久,给了他一个同情的眼神。
御书恒没去想她在想什么,走得极快。
白兰娣去往御家,没想到接待她的是白娇娘,御景轩的夫人。
白娇娘为难地道:“姨娘她不愿看大夫。”
“是御书恒请我来的,劳烦帮我转告一声。”
然后白兰娣就见到了气若游丝的连姨娘。
连姨娘听说是自己儿子请她来的,心情大好,虽然很意外白大夫是个女孩子,但还是很配合地让她诊脉。
“先喝半月的药膳,之后我再来。”
“多谢白大夫!我儿他……”
“他很好,有公务在身,临时被人叫走了。”
白兰娣脸不红心不跳地哄人,连姨娘眼神微闪,却也没说什么。
她心里在想,驸马而已,还是庶子,怎会有忙不完的公务?
但她不能像别人一样诋毁自己的儿子。
“那就劳烦白大夫了。”
“不会,药膳您一定记得吃。”
白兰娣拿出一个荷包,“这个,放在枕边能助眠。”
御家给的诊金她没收,只因连姨娘看起来不太受宠。
她打算把这笔一起记在御书恒头上,往后让他拿人手短,多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