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霸,可知汝此刻乃玩火**焉?尔若识相便率麾下士卒即刻离去,如若不然后果自负也。”王浩目眦欲裂地怒视着王霸道。
“右司马,尔与先君如夫人眉目传情、勾搭成奸,此为大逆不道,罪当夷九族也。此刻汝尚不束手就擒乎?”王霸内心有些心虚地佯怒喝道。
“逆贼,休得胡言乱语污吾二人清白哉。尔可有证明吾二人有染乎?”棠丽杏眼圆睁,冲着王娇声霸怒喝道。
“哈哈哈,待汝二人落入吾等手中,岂非吾曰汝何汝且为何乎?依吾所见,汝二人不若束手就擒,亦免皮肉之苦也。”王霸轻蔑地看着王浩与棠丽两人,猖狂大笑道。
“狗贼,汝休想,吾乃先王如夫人,尔安敢擒吾?吾便死亦令尔等不得擒也。”棠丽怒视着王霸道。
随后,她又满含歉意地看着王浩这个少年郎,心中颇有些后悔。如若不是她听从石买两个老家伙的鬼话来到固陵,事情也不会演变成如今这个局面。何况,昨日王浩劝她回会稽,她却一意孤行,如今死也就一了百了,还害了王浩这个风度翩翩、风华正茂的绝世少年。
这一阵她在固陵赖着不走,多亏了王浩不离不弃地照料,否则她早就危机重重了。人家对虽然没男女之情,但那无微不至的关怀照料就是允常这个夫君也从未给予的。
何况,这个少年之前还救她脱离虎口,冒着生命危险帮她从臀部吸掉蛇毒。如果说原先只是为了帮自己儿子登上越王宝座,如今棠丽却对王浩多了一丝莫名的男女情愫,她不愿连累王浩与自己一起死。
“子越,汝且闻奴家之言,彼等无非为吾而来,此事与君无瓜葛。奴家不愿累及汝,汝不若交出吾离去也。”棠丽神情凄凉又决绝地看着王浩道。
王浩一脸苦笑,安慰她道:“夫人,汝此言大谬也。吾堂堂七尺男儿,岂有以汝区区一介女流换吾苟活之理乎?吾二人生则同生,死则同死哉!”
他的话慷慨激昂,令孤苦无依、濒临绝望之境的棠丽内心一阵暖流激荡。她望着这个小男人,美目中异彩连连,有这么个比自己小十多岁的绝世好男陪自己共赴黄泉,她也就死而无憾了。至于儿子稽会,她如今“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也就更顾不得他了。
“好一对郎情妾意之神仙眷侣兮,既如此,尔等便休怪吾无情矣。朱苟,速速率士卒予本乡围上生擒棠丽也!”王霸一挥手下令道。
言罢,朱苟立即率领50人群起而上,朝着王浩两人形成一个包围圈缓缓走去。士卒们皆身着甲胄,青铜剑寒光闪闪,后面还有弓弩手弯弓搭箭拉满弦在包围圈外垫后。
在一片荒山中,王浩和棠丽被数千人士卒追杀,他们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意志,一副慷慨赴死的样子。
“奶奶个腿的,关键结果眼上老子却把左轮枪忘在营帐里了。哎,这真是自寻死路啊。如果就老子自己,说什么也得闯一闯,现在棠丽这娘们就是个累赘。”王浩暗自寻思道。
他刚刚偷偷暗念咒语想掏出左轮枪,可他却悲催地发现那把枪被他落在了固陵大营的中军帐,他真是欲哭无泪啊。
如果有那把左轮枪傍身,哪怕只有啥4发子弹,他也可以瞄准射杀领头的乡良人王霸这个贼首,震慑住这群两千越军士卒。事已至此,说什么也迟了,他只有硬着头皮抵抗,以确保棠丽的安全。
王浩右手抽出泰阿剑,左手紧紧拉着棠丽的纤纤玉手,一边战斗一边向后撤退。他们的身影在山林中穿梭,时而隐藏,时而反击。“叮叮当当”地武器碰撞声此起彼伏,火星四射,刀光剑影中,他奋力抵抗着追兵的攻击,有好几次王浩都拼死抵挡住了劈砍向棠丽妩媚娇柔身躯的青铜剑、短戈。
然而,追杀者逐渐逼近,两人的退路被截断,只有山顶东边的悬崖那侧没有追兵赶来。眼看无路可逃,王浩和棠丽相互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们手牵着手,义无反顾地奔向山崖边缘。
“夫人,汝可畏之乎?若不欲寻死,今尚悔之也。”王浩看着棠丽那张如花似玉的妩媚脸蛋,颇有些惋惜地问道。
棠丽则银牙贝齿轻咬红唇,毅然决然地轻咬螓首道:“奴家若乞降之,便需依彼等所言行事,终坐实吾二人有染一事。届时,吾二人声誉一落千丈,先王名节受损,君与吾尔等受越国万人唾骂,终难逃一死也。”
王浩暗暗感叹,这女人长得妩媚妖娆,胸部与自家的波霸老婆-姒瑾半斤八两,可她并非那种胸大无脑、一味胡搅蛮缠的“花瓶”。
对于这件事情引发的“连锁反应”,她有足够清晰的认识和预判。以前她大概是为了儿子稽会的“锦绣前程”陷入了“当局者迷”的境地,因而做一些糊涂事,如今面临绝境,她倒清醒了。
“即如此,在下亦无话可说。黄泉路上,吾二人一路相伴亦不孤寂哉!”王浩眺望着深不见底的悬崖,豪迈不羁道。
棠丽露出一丝坚定,微微点头便任由王浩拉着她的手,随着他走向悬崖,他们两个此刻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