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识抬举之蝼蚁。汝最好听命而行,如若不然,休怪本帅心狠手辣也。”望着王霸远去的背影,莫不邪的眼中闪过一抹凌厉杀意,他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道。
另一边,张斌更加紧密地跟踪着棠丽和王浩,收集更多的证据。而棠丽和王浩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被监视,依然继续着他们的暧昧行为。
莫不邪的计划似乎取得了初步的成功,他暗自得意,继续策划着下一步的行动。……
今夜,莫不邪在黑暗中焦急地等待着,他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跳出胸膛。他的目光不断扫视着周围的阴影,期待着王霸下属劫持棠丽的最新消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莫不邪的焦虑愈发强烈。他双手紧握,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汗水从额头滑落,浸湿了他的衣衫。
每一阵风吹过,莫不邪都紧张地竖起耳朵,生怕错过任何一丝声响。他的思绪在混乱中飘荡,想象着各种可能的情况,期盼着事情可别出现意外。毕竟这事情干系太过重大,一旦败露,他自己都可能背上“谋逆叛国”的罪名。
他用力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然而,内心的焦虑却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无法平静。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敲击着案几,节奏越来越快,仿佛那是他心中紧张情绪的释放。
终于,远处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莫不邪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他瞪大眼睛,注视着声音的方向。
终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大帐的宁静。莫不邪猛地站起身来,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张斌,王霸劫棠丽之事进展如何乎?彼可否已得手?”莫不邪沉声问道。
“副帅,大事不妙矣。王霸所遣之人已为彼王浩所察,如今其已然往棠丽所藏山洞救人也。”张斌慌慌张张地喘着粗气道。
张斌将他侦探得知最新消息传递给莫不邪。他的话语充满了紧张和不确定,让后者的心更加悬起,他甚至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此次事情十有**怕是要功败垂成了。
莫不邪闻言,脸色变得阴晴不定,暗骂那手下王霸是个酒囊饭袋,连绑架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这等区区小事都该不定。
他咬了咬牙,心中暗自发誓,无论如何,他都要让这场绑架事件最终按照他的计划演变发展下去。
“不成,此事恐将功败垂成矣。汝即刻命王霸亲率手下一乡人马前往剿杀王子越。切记令其生擒棠丽,此女乃此次成事之肯。”莫不邪把心一横,果断地下令道。
“唯!卑职告退也。”张斌双手抱拳行礼,旋即转身前去寻找王霸传令。
……
王浩的眼神犹如两道闪电,凌厉无比地射向几个蒙面的歹徒。此刻,他正面临着一场生死搏斗,对手是绑架棠丽的凶恶歹徒。他们正欲对那蜷缩在山洞一角害怕地瑟瑟发抖的棠丽行不轨之事。
眼看着那一双龌龊的脏手即将抓向棠丽那饱满坚挺的硕大酥胸,吓得那女人下意识地“啊”失声惊呼出声。
“大胆,尔等可知自己此刻在作甚,吾劝汝等速速放开夫人,切勿作死哉!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也。”王浩大喝一声道。
言罢,他的身影已然闪现在十来个劫持棠丽的蒙面贼人面前。那些人闻言一愣停止了手上侵犯棠丽的动作,随即放声哈哈大笑。
“子越,汝终来救奴家矣。吾以为再也活不成也。”棠丽看到眼前的熟悉少年,惊恐的眼神变得炙热,她双眼含泪喃喃低语道。
“小娘皮住嘴,汝再若多言,吾等立时砍下汝此刻靓丽首级也。”两名手上布满伤疤的贼人将架在棠丽雪白玉颈上的青铜剑又下压了一寸,齐声暴喝道。棠丽的雪肤被锋利的剑刃划破,即刻有殷红鲜血涌出,那女人吃痛闷哼一声。
他们其实并不都是王霸手下的越卒,有五六个是莫不邪偷偷豢养的亡命之徒,平时打家劫舍、奸淫妇女,无恶不作。为首的那名叫刘三的更是恶行累累,手上人命无数,杀人不眨眼,他更是越国全境通缉的要犯。
“小贼,尔乃何人?阿爷劝尔少管闲事,汝此刻速速离去,吾等权当未见汝。如若不然,定割下尔犬首也。”一个领头的黑衣蒙面人冷声厉喝道。
在狭窄的房间里,王浩和歹徒们展开了激烈的交锋。他的动作迅速而准确,每一次出手都带着致命的威胁。他巧妙地运用着自己的身手,拳打脚踢,让歹徒们无法近身。然而,歹徒们也不甘示弱,他们凶狠地扑向王浩,试图将他制服。
王浩身陷重围,本可以以自己的本事轻松解决了这十几人,但此刻歹徒们将剑架在棠丽项上,他投鼠忌器,不敢将这些家伙逼得太急,更没有丝毫退缩之意。他以一敌多,奋勇抵抗,展现出了顽强的斗志和不屈的精神。他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一定要救出棠丽!
在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中,王浩逐渐占据了上风。他的攻击越发凶猛,歹徒们开始节节败退。那两名将剑架在棠丽脖颈间的歹徒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