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么?
只是万万没想到,皇上竟是让他前往新民伯那里做事。
新民伯是谁,他哪里会不知?甚至好几次做噩梦,梦里都梦到了他。
当初若非那小子突然出现,只怕他如今说不得,早就已经入宫伺候皇上去了。
饶是如此,易全心中也并未对那位新民伯没有丝毫感激之情。
无他,因为当日他被那几个太监强行喂蛋黄,也是他的安排。
再后来每每动刀的时候,他还总会让他在一旁观摩记录。
到了后来,甚至还逼着他动手。
直到那批猪测的出来之后,他才被放回了礼部。
天知道那段日子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本以为苟且的过了三年,此事自己也是早已淡忘,没有了丝毫恐惧。
哪知却在今日竟是又有了如此这般的旨意,这才蓦然发现。
原来淡忘的并不是恐惧,而是时间。
在听到这个旨意的时候,易全身子踉踉跄跄的不由倒退了两步,差点儿跌倒在地。
……
与易全不同的是,在礼部办理官员升迁手续的班房内。
前来赴任领取告身的吕本,却是满面红光,笑呵呵的对着周围一众向他道贺的官员回礼。
明明已是须发白的年纪,却是乐的后槽牙都露都露了出来。
整个人也仿佛年轻了十几岁。
一些前来吏部办事的官员,皆是好奇地向着周围的人询问。
得知这老小子竟然是生了官儿了,不禁议论纷纷。
“吕本当真是命好啊!这把年纪了,竟还能得到皇上能得重用!”
“可不咋滴!”
“谁让人家生了个好女儿呢?”
顿时仿佛是引开了某个八卦开关一般,引得无数人围了上来。
“快快!细说细说!”
“借一部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