唆生事!
桩桩兹事体大,涉案者全都先收押,明日再审。”
被点名的三人抱做一团,喊爹喊娘地呼救。
而他们的老爹姜成孝,不知是喝得太开心倒哪醉生梦死还是隔壁会戏子去了,从头到尾一直不见人影。
就剩姜老太一人还在强撑,怒火中烧面目狰狞:
“姜家还不是你说了算,老太婆我还没死,扶我起来,我要去告御状。”
“你们都是睁眼瞎吗?奸夫就在那!”
哭天抢地地撒泼完又去拉扯杜夫人等人,求道:
“老姐妹啊,你得帮帮我,我虽然白夫人送黑发人,但还没老眼昏花,我得帮我儿处理了这个不守妇道不孝父母的腌臜货。”
其实明眼人也都看出他们三房这局做得漏洞百出,而且现在打也打了,重点是还打不过。
如何还能拉偏架得罪人家正院有权有势的大房呢?
还是莫管人家的家事为好。
一群贵妇人们再次劝道肯定都是误会,揶得姜老太差点吐血,心中怒骂这群颠倒黑白是非不分的蠢妇!
待主人家全部解决完后,对面打人的那个才收拳。
接着一声喝令:“银甲卫何在?”
“末将听令!”
瞬间四面八方传来回应。
这是一声庞大而宏亮地应和。
紧接着各方涌来的人纷纷撕掉一层裹着的雨披。
将身上麻衣一扯,露出精良整齐的银色劲装。
他们是穿甲带刀的一队卫士,来自天子亲军——银甲卫。
场面直接被如此阵仗给镇住,连姜老太都不敢说话了。
沈敛情落座后自行斟饮,轻声一问:“诋毁我营,该当何罪?”
原小满上前应答:“回将军,按军令罚鞭一百。”
众将士齐声三呼:“罚鞭一百、罚鞭一百、罚鞭一百!”
声宏若钟。
惊飞树鸦。
沈敛情一挥手,侍卫群倾而动。
洪六钱坏笑着首当其冲,直接按人,大将军都发话了,那必得按军规执行。
所有人还未还魂之际,姜含赋与那剑客已经被银甲卫捆在柱子上。
诋毁他与原小满是奸夫,就是诋毁银甲卫,岂有不绑他的道理。
姜含赋一下就慌了,大喊:
“各位将军饶命,都是误会,是误会啊!”
银甲卫只知军令如山,不疑有他,行动迅猛而有力。
旁有一人执鞭,一人唱数。
啪!
“一。”
“啊!!!”
姜含赋杀猪叫:“救命啊!”
啪!
“二。”
“啊啊啊!!!”
“我错了,别打了别打了祖母救命呀······”
动作快得让姜含赋求饶已来不及,鞭鞭血肉横飞。
所有人都替他肉疼,女眷们吓得拿手捂眼下意识地后退避让这群杀神。
姜含桦瘫软在地,差点吓尿了。
见情况不对,姜含竣第一个开溜,顺道姜含桦拉走。
姜老太不知为何会发生这般无端的变故。
但被人当众打脸被看笑话的她还是要先强制先叫停的。
遂撑着一口恶气,怒斥:
“住手,这是姜府,不是你们什么军营,你哪来的什么军?敢私闯民宅!还动用私刑!”
根本没人鸟她。
没文化很可怕。
沈敛情爽过后,心情好了些,对姜老太微微欠身:
“公事在身,还请老太君见谅。”
姜老太翻着白眼:
“有何公干?”
沈敛情正身微敛了拒人千里之外的姿态,拱手如实相告:
“无可奉告。”
听君一席话胜过一席话。
姜老太:“······你!”
沈敛情并不在意人群里看他的那些怨恨、嫉妒、害怕、还充斥着打量的视线。
他漫不经心地点点头,强调了一句:“我是说,所有人。”
小张氏见此情形直接两眼一闭,昏死过去。
别说一百鞭,十鞭她也受不住。
沈将军又似有网开了一面,再次下令:
“疑罪可从轻。”
银甲卫开始动手拘捕三房的其他人,不打算放过一个。
连之前叫嚣的丫鬟婆子也一并绑来责令跪下,听候发落。
姜老太见还是无人声援,便逮着身边的人问,他们是哪来的?
“我们姜家没报官抓贼,尔等还敢在我府闹事?还有没有王法了!”
姜含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