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透着让人不敢直视的威能。强大的力量在体内为己所用,师徒感觉特别好。还有地板上那只也渐渐缓过气来,担忧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我该不会秃了吧”“没秃,好着呢。”渡星河懒得再把自己的事情讲一遍了,去炼器室时带了留声石,直接给他们原汁原味地播放。旅途惊险万分,听得心月不时面露忧色。特别是听到师父受伤,身边却没有擅长治疗的人时,不由攥紧拳头,闷声说:“师父下回还是把我带上吧,我不会拖师父后腿的。”渡星河颔首:“下次不当孤胆英雄了。”越级刷怪,果然还是得带治疗啊!参水听完渡星河的全程经历后,迟疑道:“师父,那个鲛人宫主是不是喜欢你啊”“不可能,”渡星河哈哈一笑,直截了当地否决这个可能性:“他是感谢我解开海主的毒,救了鲛城呢,你别什么都往情爱的方向想,过两年人家说不定就被分化为女鲛了。”既然师父都这么肯定,参水便没再问下去。只是他品,他细品,越品越觉得鲛人宫主是对师父有意的。“下次还是带着你俩吧,打起架来不吃亏。”渡星河捏了捏心月的小脸。久别重逢,渡星河嘴上没说,心里也是有点想两个小徒弟。二人不在身边时,她就像没有后顾之忧的独狼,烂命一条就是干,深入虎穴更觉痛快,尸体一样挂在麒麟后背时,迷迷糊糊的很舒服,原来是差点死了。可回到他们身边时,死里逃生的恐惧才后知后觉地漫上心头。只不过让她再选,渡星河还是不会后退。“对啊,师姐能好师父的治伤,我能……”参水思考了一下:“我能用美人计,从旁辅助师父!”“海族排外,你是岸上的猿妖,他们不会喜欢你的。”“我入了水,就是水猴子。”“……”渡星河开始重新考虑是否要带着参水行走江湖这件事,有点太丢人了。她正了正神色,想起架在炼器室外的木牌:“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地宫有发生什么事吗”到底有应苍帝这个不可控因素在,渡星河对他是有些忌惮的。心月摇了摇头:“师父走之前,陛下经常到炼器室来找沧大师,不过待得不久,经常我入神修炼片刻,就回过神来他就不见了。”应苍帝施法隔绝了声音,她听不到二人谈论的。心月也不是八卦的性子,更爱低头做自己的事情。“他也有来找过我,都是很快就走了。上次我跟他说话,他老是脸红,比小姑娘还容易害羞。”渡星河瞥他,问他跟应苍帝讲什么了参水便把自己讲的跟师父复述一遍。渡星河:“……”现在不该是她忌惮陛下了,该轮到陛下怀疑她的为人了。从沧衡子和参水的话中,以及她自己和应苍帝的交流,她在心中轻描出对这人的心理画像,并不是她认知中的任何一类帝王。心月望着她片刻,轻声问:“师父这次待多久会带我们一起出去吗”“我决定在地宫里待到法剑练好。”听到渡星河的话,她才高兴地笑出来。……渡星河仍然记挂着应苍帝曾说过,她身怀五丹,却在修炼的方法上走错了路。她想着等回来之后,和陛下偶然碰面时,再不着痕迹地提起此事。要是他改变主意不想教她了,她就只能想想别的办法。可是回到地宫后,在参水和沧衡子口中天天出现的应苍帝,却是不见了踪影!渡星河刻意往主墓室晃悠,也没瞧见他。这也太难偶遇了吧!好在对方身份特殊,手握宫斗系统的她还真专业对口了。渡星河兑换【窥视帝踪】,罗盘浮现手中,指引应苍帝所在之处。只是每回在她快要找到的时候,指针便痉挛了一般上下晃动,最终停留在一个截然相反的方向。同样的状况反复发生五次后,那最不可能的猜想便成了真相。难道,应苍帝在躲她他们要在地宫上演他逃,她追,他插翅难飞的戏码渡星河觉得有些荒谬,合体期大能不想见到她,把她杀了得了,用得着自躲闪她不爱乱猜,便放弃了“偶遇陛下,请教修炼之法”的迂回路线,直接写一封言辞恳切的请教信件,在主墓室的门外放下。“姐姐,你这信是写给皇兄的吗”渡星河回头时,便看见公主陶俑笑着朝自己走来。不愧是沧衡子精心打造之作,这陶俑看着和真人并无分别,当真像一个笑意盈盈的鲜活少女,她颔首:“我想向陛下请教一些事情,只是这两天都没见到他。”“我也觉得奇怪呢,皇兄往日就待在主墓室里,这两天总是不在,我都有些无聊了。”渡星河说:“如果陛下在忙的话,那我就不打扰了。”“哎呀,怎么会是打扰呢”公主陶俑主动揽下活来,答应她会帮忙将信件交到应苍帝的手中。只是冒出陛下兴许不想见她这想法后,渡星河向他请教的想法便淡了很多。也是,离群索居的孤高强者,恐怕是不喜被打扰的。天大的事情也不能在渡星河心间停留片刻,她决定找别的事儿干,盯上了这深海地宫之中僵尸毒物——好久没修炼蛊神诀,都有些荒废了!“在黑齿塔以一敌四时,我发现蛊毒在实战中的用处,比我想象的大多了。”“短暂的神经麻痹,封锁灵力,都能在瞬间扭转局势!”渡星河自语,水晶蝎子爬到她的肩上来。蛊灵刚把小胖送到她手里时,它还是小小一只的,看着刚破壳不久,经过这些时日来的喂养和修炼,它的身体足足大了两倍,行走时有一股极浅的紫意萦绕周身。当渡星河再次走入放满棺木的长生殿内时,僵尸直挺挺地立着,没有丁点动静。显然,它们已经知道她并非地宫的皇后娘娘。只是应苍帝下了旨意,不许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