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沉吟按住她的脖子往下重重一压,神情冷了几分。
“你敢提其他男人的名字。”
念影辩解:“只是想试试你醉没醉。”她尝试主动,去碰他的唇。
月沉吟捏住她的下颌,反向吻住了她。
这一吻来得凶猛,断断续续。
念影忍不住发出轻吟。
月沉吟扣住她的手,掌心相贴,情.欲更浓了些。
伴随着身下动作也重了几许。
“念念。”他沉沦于此,望着身下的人,“醉与不醉,有何区别?”
念影微微颦眉,认真思索了下这个问题。
“我只见你醉过一回,一上榻就倒着不起。”
是成婚那日。
她怎么喊人都不醒。
“嗯。”他应道,“只醉过那一回。”
说起来,她并不了解他的酒量。
念影问着:“那天,你喝了多少?”
他反问:“你见识过的最能喝的人是谁?”
念影道:“应是霓裳前辈,不过我都是听姑姑说的。赫莲漫此酒你可听过?”
月沉吟犹豫片刻才道:“应该听过吧。”
念影忙着就解释:“那是上古时期虞玄海特制的佳酿,堪称最烈。我曾在雪山瞧见,尝过几口,就那么一碗,便醉得不省人事。”
“姑姑说,这酒玲珑最多也就能喝一坛,可霓裳前辈一次喝三四坛都不会醉呢。”
月沉吟动作微微一顿。
他不知想到什么,突然间笑了起来。
“成婚那日——”他回忆着,“来月冥城的是霓裳。”
“嗯?”
念影那时心思不在宾客上,只注意到人来了,却从未怀疑那人不是雪神。
“她带的酒便是赫莲漫。”
念影微怔,却仍好奇:“所以,你们喝了多少,她把你喝倒了?”
月沉吟始终笑着:“你是很好奇我的酒量么?”
“是有些好奇。”念影诚然,“那你告诉我呗。”
“自己猜。”
他没说,紧接着又堵住了她的话。
念影主动逢迎,贴在他耳畔:“月沉吟,我爱你。”声音飘若尘烟,拂在他心尖。
这夜,他没醉,但失了神志。
***
次日于后醒来的是月沉吟,睁眼时,念影没了踪影。
他揉了揉额头,下榻掀开珠帘,殿内空无一人。
人呢!?
还敢跑?
月沉吟简直要被气笑了,披上外衣疾步走了出去。
一出门迎面就撞着了怜薰。
“君上。”
月沉吟忙问:
“花朝颜呢?”
“她是不是又离开了?”
怜薰微微一愣:“……夫人她,在膳房做点心呢。”
“膳房?”
“夫人今日起得早,同忬蔺大人去了趟街市,回宫后便一直在膳房。”
月沉吟长吁了口气。
念影的确在做糕点。
其实有时候,她对自己的手艺……还是有那么几分信心的。
只不过——
“难吃。”
忬蔺给了她发自内心的否定。
他甚至连多余的字都不肯给。
念影:“……”
她冲着忬蔺眯眼一笑:“师兄,有时候可以不用说实话的。”
忬蔺面无神色:“把盘子一并烧了吧。”
念影忍着动手的冲动,“你以后都可以不说话了。”
话音刚落,门外脚步声响起。
月沉吟走了进来。
见着人在,他那口气更松了不少。
角落的桌上搁着三四盘糕点,他一走近,拿了块荷蜂糕,咬了小半口。
“我手艺不太好。”念影眼下很有自知之明。
月沉吟正要放下,在她说了这话后,便顿了动作,转而又咬了一大口。
他道:“很好。”
忬蔺满脸迷惑:这叫很好??
虽说是比从前好了那么一丢丢,但也仅仅只是那么一丢丢。
月沉吟就那样吃完了一整盘荷蜂糕。
念影忍不住问:“真的好吃吗?”
月沉吟欲言又止。
他是想夸的,可也仅止于此,那句“很好”,已经很违背自己的本心了。
他转而说:“这些事情不用你亲手做的,若是想吃……”
念影打断:“我想做给你吃而已。”
“咳!”忬蔺一口水险些呛死。
月沉吟饮了口茶,朝她走近后问:“你昨夜,对我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