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不及反应,池水里的人抓起她的手臂将她拖了过去。
——“花朝颜。”
紧接着一把掐住了她的脖颈。
念影面色白如雪,头发散开,湿了大半,模样柔弱又狼狈。
“知道回来了?”
这一句,他语气无比轻柔。
但渐渐的,变了。
“你明知道这件事还有一个人可以做,你明知道我可以帮你的!只要你开口,这件事我一定会办好,为什么是去找灵渊!?”
念影牙齿打颤,挣扎着,“松……松开……”
他手间力道愈发紧了些,因她渐弱无法支撑身子,另一只手才去拥住了她的腰。
“你是什么身份,你和他一起结伴而行,一起对付月冥城的冥魔?”
“你我是行过花族礼仪的,你是我的妻子,是月冥城的尊主夫人!”
“你是在逼我动手杀他,还是想我把你关起来?”
“花朝颜,你可真是能耐!你巴不得让他们都知道,你丢下我和别的男人跑了?”
念影堪堪喘不过气,眼尾泛红,几是脚下悬空。
“沉吟……”她抓住他的手腕,艰难启唇:“你……弄疼我了。”
月沉吟松了力,低首在她唇畔咬下一口。
“你还知道疼?”
唇上见了血迹,念影吃痛,去按他的手:“你……等一等……”
月沉吟没有理会,将那衣服撕开,抵着她至池壁死死禁锢。
念影发出苦痛的喘息,唤他:“沉吟……”
他眼睫轻动,因她这般柔软之态产生强烈的快感。
是因为自己的贪恋,是对她的惩戒。
“还会跑么?”他反反复复地问,“还会不会跑?”
“……”
“花朝颜,你知不知道若你今日还没回来,我会如何?”
念影翕动嘴唇:“我已经回来了……”
“沉吟,我没有要离开……”
月沉吟轻轻按住她的唇瓣,“这张嘴里说出的话,我是不会再信了。”
“沉吟……”
“闭嘴。”
“不许出声。”
他贴近,封住了她的话语。
“……”
念影昏昏沉沉,不记得在这浴池中待了多久,再恢复意识时,已经到了床榻上。
她本想着,月沉吟现在比从前好哄许多,多说些软话,多哄哄,他不会太过分。
折腾几下倒也罢了,忍一忍。
可眼下,她实在太累了……
念影难受喘息着,待他这一次了事后,手撑住床栏强行要起来,可又被他拽去,重重抵上床壁。
“沉吟……”
她连哭都哭不出来,嗓子更是嘶哑,模糊得听不清。
“我缓不了。”
他微微俯头,附在她耳畔:
“受不住也得受着。”
“你自己选的。”
***
余后几日,念影被他困在了寝居内。
就像当初在月冥城的那一次……他发现她和玦觞有书信往来,那一个多月里发了疯似的要,宫殿随处都是他们暧昧的痕迹。
后来……是如何了?
念影记不清了。
他在此事上凶性太深,若由着心不去压制,对她而言,委实是种折磨。
时间在恍惚中而过,念影日日夜夜意识都是混沌的。
不知是过了几日,这天她无论如何都受不住了。
她开口讨了饶:“这次……放过我,回了月冥城,我再补偿你,可好?”
“不好!”
“……”
念影垂下手,缓缓阖了眸。
一夜过去。
念影侧身而躺,在他准备离榻时,蓦地一抓他的手臂。
他惊诧看过来。
念影捂着心口,脸色苍白,湿卷的眼睫颤个不停。
月沉吟一握她的手,才觉无比冰凉,“念念,怎么了?”
念影捂紧心口,险些将衣服抓裂:“好疼……”
月沉吟俯下身,摸着她的脸颊,亦是十分冰凉。
“疼得厉害吗?”他攥紧念影的手,“用过药没多久,不应该这么快发作的。”
念影疼得哭了出来。
“念念?”
月沉吟才意识到她是真的疼了,语气慌了起来,“我让楚素拿药过来,忍一忍。”
念影却紧紧拽着他不肯松手。
“别走……”她声带哭腔,鼻音浊重,“沉吟,别离开……”
这一下,月沉吟彻底软了心。
“好。”他摸着念影湿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