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因为他的食指总会在她小臂内侧靠近肘弯的皮肤反复抚摸。
这次也不例外。
他一手摩挲着她的皮肤,另一手合力捉住她的两只手腕。动作轻柔,但有种霸道的味道。他轻轻一扯,聂星柔不受力,整个人向后倒去。
然后,她感受到了他滚烫的体温。
和那个挺立的地方。
远观是一回事,可真当她整个人靠在他的怀中时,脑子好像被烧开了一样。聂星柔无法思考,也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整个人化身为一只抱枕,只能被他拥抱。
她感觉他撤开的一只手钻进了她的腰间,缓慢的,温暖的,慢慢往上。
接着,她的underwear扣子被松开,那只手贴在了她的心口上。
真实的炙热和战栗席卷了聂星柔全身,她连站都站不稳了,全然倚靠在蒋恩慈身上,脖颈高高扬起,发出了不属于她的一声哼唱。
太媚了,聂星柔都不相信自己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蒋恩慈轻笑,手上又施加力道。他垂下脑袋,贴在她的耳畔说:“你跑来干吗?”
聂星柔张了张嘴,居然连话都说不出来。
“你打断了我,就换你赔。”他拦腰抱住聂星柔,将她掉转过来。
两人打了个照面,聂星柔看到他那张漂亮的脸上挂着潮红,有种别样的蛊惑力。男人低头,鼻尖轻触她的鼻尖。
他的鼻子凉凉的,凑上来时有种惊心感。聂星柔想要推开他,却被男人牢牢锁在怀中。
趁着她没注意,蒋恩慈打横将她抱起,安置在更大的沙发床上。
聂星柔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她无力地用手臂抵在眼前,徒劳地做出抵抗。可蒋恩慈偏不让,他抓着她的胳膊,将她的手固定在头顶上,不让她逃避。
两人的视线相触,聂星柔看清了他漆黑眼底里闪动的欲焰。那是火红的颜色,还伴随着流转的金光。
她早晨看过的那场日出在他的眼里升起。
聂星柔抿着唇,好容易挤出了几个字:“那什么……没套,不安全。能不能,算了?”
几个字仿佛撕碎的布条,她自己都觉得好笑。说的什么呢,真的有人能听懂吗?
可蒋恩慈理解力惊人。他不仅听懂了,还低着头贴在她耳边回复,“放心。我不进去,也能弄死你。”
薄薄的针织衫被解开,长裤褪下。
两人身上的香味糅合,谁也分不清是冷香还是暖香。
满室旖旎,情潮翻涌。
*
聂星柔醒来时,发现自己枕着蒋恩慈的胳膊,他的另一只手还抓着她的手臂,拇指依旧放在靠近肘弯的那一块皮肤上。
若是放在平常两人都穿着衣服的时候,她还能坦然一点。
但是现在,她根本耻于回忆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只想打个洞钻进去,干脆把自己埋了就好。
浑身的酸疼感涌了上来,她挣扎着起身,薄薄的被单滑落,她看到自己左大腿内侧还有一块未褪去的牙印。
真的是疯了,她双手掩面,实在不想面对。
不过蒋恩慈说得对极了。他的确没进去,但也是真的快把她弄死了(是过分愉悦的意思)。
此时,睡在身边的人缓缓睁眼。纤长的睫毛抬起,那双黑眸看了过来。他清了清嗓子,又抽回自己当做枕头的胳膊,对聂星柔说:“麻了,帮我揉揉。”
他还能再坦然一点吗?
聂星柔看到他手臂和脖子上的红痕,掀开被子就想往床下跑。可惜她的力气不够,下床时差点摔倒,还是蒋恩慈捞了她一把。
他甩了甩手麻的胳膊,“帮我揉一下,我抱你去洗手间。”
聂星柔简直要疯,她随手披上蒋恩慈的睡衣,扶着墙壁,非常坚持的自己离开了。
蒋恩慈靠倒在床头,“这是三楼,房间尽头左手边就是洗手间,别走错了。”
差点开了大门奔出去的背影怔了怔,狼狈地退回来又转了弯,去了洗手间。
他闷笑不已,盯着她露出的白皙小腿。不得不说,聂星柔的皮肤还挺衬他的睡袍,看起来更想□□了。
*
大年初三时,聂星柔给苏禾宜拜了年。苏禾宜拉着她聊了会儿天,临走时说了一句,“星星,我总觉得你现在好像有点不同。”
聂星柔心头一跳,不自觉想到这两天的疯狂。
他是真的没进去,但两人也是真的什么擦边球都试过了。她也说不上到底是谁主动的,可那一份致命的吸引力摆在眼前,谁都逃不掉。
她干笑两声:“是吗,苏阿姨觉得我有哪里不同啊?”
“妆容和衣服,你开始慢慢变得有自己的风格了。”苏禾宜说。
聂星柔差点吓死。她拨了下耳边的碎发,“好哦,那我继续保持,争取越来越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