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镯(2 / 3)

来!”

“戴上后这辈子都不可以再摘下来!”

不愧是兄妹,心灵相通,这句话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出来。

知道自己被捉弄了,秦于仲这次是宠溺的敲了敲秦徊的额头,“逗我玩儿呢是吧,小人精!这段时日府里没人管着你,你可有乖乖在府里,有没有出去瞎跑?”

“自然是呆在府里的,不然我还有哪里可以去?”秦徊不仅装睡是一流的,就连说起谎来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

保持着一个将信将疑的态度,秦于仲一时被问得说不出话,只好转移话题的说:“平日里跟着保护你的另外那个婢女呢,怎的今日不见她?”

另外那个婢女。

故意不叫秋祉的名字,生分得过于刻意了,秦徊不免腹诽阿哥真是为人一点也不坦荡,人家好歹也是你的一只眼,还好秋祉不在,不然指不定听到这话有多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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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送至涅院的粮已经被卸得只差最后一车了,秋祉叉腰站在车头,有些烦躁的催促搬货的人动作再快点。她左走几步,右走几步的,明眼人都看得出她是真赶时间。

作为主子的贴身女护卫,不在主子跟前寸步不离地保护,而是跑到这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里来,这也难怪她内心忐忑不安了。

“秋祉姑娘。”一道似冰刃的声音冷不丁的从耳边传来,思想开小差的秋祉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抽出藏在袖口的小刀。

高手过招,无需多言。四只快到只看得到影子拖曳的手在空中你来我往,直到一方露出了明显的漏洞,被钳制得不能动弹了,这场突如其来地比试才戛然而止。

“秋祉姑娘好功夫。”何致盼由衷的赞赏道。他松开了那双被自己钳制住的手,并将过招时落入他手里的锋利匕首还给了对方。

败下阵来的秋祉面上明显带有不满,但碍于技不如人,也不敢造次。她十分不友好的接过匕首,用衣角将手柄处镶了块青玉的匕首来回擦了遍,才将其收回袖中。

边擦边讶异于山鬼帮尊主一身在她之上的好功夫,没想到此等落草为寇的亡命徒竟也能有这般一等一的身手,真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何尊主走路都没声的?下次再这么鬼鬼祟祟地我可不会手下留情!”就算打不过,也不能在嘴上落了下风。

何致盼拱手表达歉意,“确实是我的不对,幸得秋祉姑娘高抬贵手,在下给姑娘赔礼了……我就是想来问问,秦徊她……秦小姐她怎么没来?”

“我家小姐为何没来,何尊主心里没点数么?”秋祉将脸垮了下来,她并不知主子与这个面具男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并不影响她言辞激烈地质问他。

只因主子落荒而逃的宁愿冒着生命危险赶夜路,也不愿再留在涅院半刻的场景至今历历在目;也因主子曾红着眼眶的恳求她,能不能不要把她们这次来涅院的事告诉少爷的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的心里有对主子的心疼,也有对主子的羞愧。心疼是猜到了主子应是受到了情伤;羞愧是主子一直都知道她对她并不完全忠诚,可依旧愿意真诚以待。

“我……我……”何致盼支支吾吾。

瞧秋祉的架势,应是棠儿把和他之间的事都跟秋祉姑娘一五一十地说了,看来秋祉是她很信任的人。

而秋祉呢,此时把对主子所有的心疼和愧疚全都怪到了何致盼的头上。再加之她用余光瞥见最后一车的粮已经被搬得所剩无几了,这让她对面前这个男人本就不多的耐心立马消磨得荡然无存。

“这么跟你说吧,以后你们山鬼帮的粮都由我来送,要是你们识相点下次就多叫些人直接去云居洞等着,别麻烦我还得专门叫人给你们送上来。还有,以后我家小姐都不会再来涅院了,何尊主好自为之吧!”

说完便兀自去清点麻袋了,留何致盼一人呆呆的站在原地,耳边全是秋祉的最后一句话——以后我家小姐都不会再来涅院了。

以后棠儿都不会再来涅院了。

她一定是恨极了他吧。

良久,身后传来秋祉招呼大家打道回府的声音,这让何致盼顿时清醒过来,他转身快步走到秋祉面前,想再争取一下:“秋祉姑娘,我知道我亏欠秦徊的这辈子都还不清,我可以用一辈子来赎罪,但不能让她一辈子都活在仇恨里。我给她写了一封信,能麻烦你——”

“不能!你活该被我家小姐记恨、唾弃一辈子!”秋祉不留情面的打断道。

何致盼捏紧了没送出手的信,不甘心地又追上了前去,“对,你说的对,我这种人渣活该遗臭万年。可就算千人万人记恨我、唾弃我,那这些人里也不该有秦徊!她那么美好,那么璀璨,不该怀有恨意的活着……”

他狼狈的追出去好长一截路,锲而不舍的说了一切能打动秋祉的话。可他所做的这些努力,在秋祉眼里一文不值。

人都走出去好远了,何致盼还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喃喃地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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