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想不到(1 / 2)

闻鸢、金缘道几人站在衡舟门外,敲门,却没见里间有人应答。

“小木头,衡舟真的没有说自己去哪里了吗?”

小木头目光对上跟在闻鸢身后那只呆呆傻傻的黑色小鸟,沉默片刻,“不知道,我绝对不知道。他只说出去一趟,没说去哪里。”

闻鸢心下纳闷,“平日里,你和他形影不离。怎会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取出传讯符,再给衡舟传去讯。

金缘道在一旁看热闹,暗自揣测刚才屋内那人难道不是衡舟?若是衡舟的话,闻鸢不可能不认识他。可那人不是衡舟的话,又是谁呢?而且此人行事遮遮掩掩的,怎么看都有问题的样子。

“喵。”一阵猫叫传来。

小白猫猛地窜出来,利爪瞄准了那只黑色小鸟。小鸟惊得原地起飞,直接钻进闻鸢怀里。

突如其来的温软触感,把专心看传讯符的闻鸢吓了一跳,脚边的猫张牙舞爪围着闻鸢又蹦又跳,看起来对钻到闻鸢怀里的小鸟虎视眈眈。

“哎呦,这猫捉鸟的捕猎天性犯了吗?”认出怀里的小鸟正是刚才在窗外那只黑色怪小鸟,看它受到惊吓的样子怪可怜的,闻鸢把这鸟放在手心举过头顶。

“快走吧,快飞走吧。”闻鸢手心抖动,嘴里念叨着。

可任凭她怎么催促,这只小鸟却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惊吓,整个身体埋在闻鸢掌心,缩成小小一团的样子,看着非常弱小可怜。

惊!原来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小木头眼睛都直了,它看明白了。

“小猫咪,这鸟看起来这么小,身无几两肉的样子,把它吞了,估计还不够你塞牙缝的。就不要再执着了吧?待会儿,我给你带吃的。”闻鸢捧着鸟,绕圈闪避,试图躲开它,“还有这小鸟怎么回事?怎么就不走了。”

“看来这鸟赖上你了。”金缘道俯身,捏住龇牙咧嘴小白猫命运的后脖颈,看向闻鸢,“你留在这里继续等衡舟,这只猫我先带走好了。”

“等等,等等我。我也一起。”感觉自己留在这里很多余的小木头,一跃而起,攀上金缘道的肩膀,转头对闻鸢说:“衡舟一时半会儿怕是不会回来了,你进屋里等他吧。我跟着这家伙,免得他又出什么乱子。”

金缘道右手拎着像被点了穴似一动不动的小白猫,笑得人畜无害,转头对小木头说道:“小木头你可不要胡说。本公子什么时候出过乱子,过往那些不过都是些意外。”

小木头晃荡着两只细弱的树枝小腿,坐在金缘道肩上,“哈!之前不知道是哪位公子的灵力尽失?”

看着吵吵嚷嚷的小木头和金缘道,闻鸢心头诧异,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融洽了。

待两人走远,闻鸢看向手心里和某部电影里的黑色小煤球神似的小鸟,用手指轻轻戳戳它,“‘小煤球’你可以走了哦。那只猫已经被逮捕归案了。你现在绝对安全。”

“小煤球”不为所动,两只翅膀纹丝不动。甚至还背过身去,不与闻鸢对视,一副就在此地安营扎寨了的模样。

还真被金缘道说中了,这小煤球赖上自己了?闻鸢呼出一口气,肩膀微沉,捧着黑色小鸟站在门外,有些犹豫。直接带着这颗“小煤球”进别人的房间是不是不太好?

但是,现在回去。好像更不好吧?在闻鸢的想象中,酉黎和那个帏帽女子,肯定还有好多话要说,说不定还得互诉一番衷肠。她如果真回去了的话,岂不真成了酉黎感情道路上的绊脚石?

而且,现在回去有百分之九十的几率将领到柔弱女反派剧本。想想就头大,所以绝对不能回去。

闻鸢手里的小鸟悄悄探头,趁她没注意偷看她的脸,歪头思考,她脸上的表情。为什么又是迟疑又是厌恶?她在厌恶什么?

闻鸢看着久久没有回应的传讯符,想来想去,还不如就听小木头的话,进衡舟的房间等他回来再说。

衡舟房间的位置正处在一楼庭院的西侧,旁边就是上楼的楼梯,如果有人要去正厅,或是准备上下楼,透过窗户,恰好能听见外面的动静。

这间医馆的病房陈设很简单,左不过一张床,一张桌,除了窗边多了一张待客的榻以外,其余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闻鸢一人进到衡舟的房间,房间的主人不在,不便多看。便捧着赖上她的“小煤球”坐到临窗的檀木罗汉榻上,望着窗外。

这怪异的小鸟还挺有灵性,似是知道闻鸢坐在榻上,不便再举手捧着它,顺从地跳到一旁,也不离去,乖乖地坐到闻鸢身侧。

天色渐沉,等了好一会儿,却不见衡舟回来。闻鸢心不在焉地盯着窗外渐渐昏暗的天。

这几天都没有看见衡舟,她被酉黎监督,留在房间养伤,没法儿出去找人。可是他也没有主动来找过她?那天她醒来的时候,看他整个人的状态好像也不太好,脸色苍白没有精神的样子。小木头对他的去向也是支支吾吾的。

该不会是衡舟出了什么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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