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是旁人的话,赵天启还可以狡辩一二,可是在自己面前的人却是北堂枭。
他当时捏造了事实,说北堂枭为了保护皇上坠落山崖而死,现如今,便是彻底的无法将此时圆过去了!
“二皇子,你也是老臣看着长大的,竟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简直是罔顾人伦啊!”
斥责和咒骂之声顿时响起,仿佛直接从天堂坠入了地狱。
“不、不……”他突然的意识到了,原来自己一直都没有逃脱得了男子的掌心。
还有林榆,表面上告诉了自己讯息,甚至推波助澜的让自己获得了玉玺,可是实际上却是把自己一点点的逼上了绝路。
就差一步,就差一步他就可以赢了。可是现在的北堂枭和林榆的手中!
早知道,他就应该直接杀了林榆的!至少没有办法让她和北堂枭里应外合。
“不!”他从腰间拔出了短剑,怒吼了一声:“你们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说罢之后。便是直直的朝着林榆的方向刺了过去。
这么近的距离,北堂枭想要冲上前去阻拦已经来不及了,北堂枭迅速的从腰间取出了玉佩,朝着二人的方向投掷而去。
那玉佩砸在了赵天启的手腕上,他吃痛的叫了一声,短剑偏转了方向,只是划断了林榆的发丝。
林榆下意识的朝后退了退,脚下不稳险些跌倒下去,北堂枭在此刻迅速的拥抱住了林榆,旋转过身躯,将其带到了安全的一处。
北堂枭的人也尽在此刻。迅速的涌入了宣政殿之中,将赵天启的人团团的围在了一起。
“二皇子杀父,弑君,残害手足,罪不可恕,将二皇子打入地牢之中!”三皇子毫不犹豫的发号施令。
前面此处的皆是北堂枭的心腹,至于此刻也通通听命于了三皇子,直接上二皇子人拖了下去。
二皇子中是心中有千万般的不甘愿,事到如今也没有了任何扭转的余地,只能带着不甘被人拖入了地牢。
宣政殿内,终于恢复了平静,可是此处的人却是良久都没有回过了神。
最终,还是北堂枭先轻轻地松开了林榆,开口将那遗诏重新宣读。
是,“朕于位数年,悲错信恶臣,不胜自责,传位于三皇子,望担此重任,回望朕于悲苦,稳大周河山,善待百姓,钦此。”
听到了北堂枭的话,此处的众人才个个回过了神,连忙的跪在了三皇子的面前:“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师父,多亏了您……”赵天临看上的北堂枭和林榆的方向,目光之中带着恩谢:“我会昭告天下,绝不会苛扣您的功泽。”
“你将此事处处理好,好好的安慰臣子子民,做一个好的君主,就是对我最大的报答。其他的……我已经无意在留意于朝中权势,也无需任何的嘉奖。”北堂枭面不改色的说着。
“师父,我一定会的,我不会辜负了您和父皇的嘱托……”
这登基大典,仍旧在此时举行,刚才的一切虽然还在脑海之中挥之不去,但是众人也都认定了三皇子是唯一的君主。
在看着赵天临登上皇位之后,北堂枭方才彻底松了口气。
皇上交给自己的遗命,自己总算是完成了,他不再欠着皇室任何人什么。
在文武百官都告退下来之后,他也带着林榆离开了此处。
一路上,林榆的如同被夺了魂魄一般,一句话都不说。
北堂枭也在这个时候才觉得林榆对劲,连忙的停下了脚步。
他稍的俯下身子,认真的看着林榆:“榆儿?”
谁知下一个瞬间,一言不发,仿佛磨愣了一般的林榆竟然一掌直接打在了北堂枭的身上。
那一张用了十足的力气,没有丝毫准备的北堂枭都吃痛的冷哼了一声。
“你现在知道痛了?为什么又要瞒着我……你知不知道,我真的以为你死了……”林榆颤抖着声音说着。
北堂枭也在此时此刻,看到了林榆演的呼之欲出的泪意,他的心脏瞬间软成了一片。他自然不会怪林榆,反正是一阵的心疼。
“对不起。”他说到了这里,话语微微一顿:“我原本也以为,那万丈深渊之下不会有生机了,原本只是想着若是手下能够寻找到我的尸体,在我的衣服上看到皇上所写的血书,便可当做击垮二皇子的利刃,可是却没有想到为人所救,我活了下来。在身体稍微好了一些之后,我就想找你的,但是,不论是为我国服还是皇宫戒备都过于森严,我若是这个时候出现,恐怕非但救不了天下,还会害了你。”
林榆吸了吸鼻子,心里着实是委屈,她道:“那在京郊别院的时候呢?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没有死,而是用那常秋的名字……”
“榆儿。”北堂枭拉过了林榆的手,道:“因为我要做的事情太危险了,在赵天启的眼皮子底下将天临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