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豫回过了神来,在心下想到:也难怪北堂枭会这般不受皇上的待见。这帮衷心的人若是忠于皇室中人,那便是筹码,可是衷于北堂枭,便难以不被人所忌惮,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可即便是赵怡儿如此说了,他仍旧没有放弃,而是说道:“现如今魏武候权势被皇上夺去了不少,魏武候府的人也失了野心,他重伤未愈,岂是能够领军之人,就算是这个时候派遣过去一名副将,替他练兵,也不是不可。那兵符拿在手中,即便是不能够调遣军马,也可以当做信物。”
赵怡儿废了好半天的功夫,方才回过了神色,不可思议的问道:“你是打算,拿兵符当信物,假扮副将入了边境军,然后毁了这支军队?”
“也不算毁,只要能够先转移他们的视线就好,我会让人领军,从另一条路出兵,一路打来京城。”呼延豫说。
赵怡儿头一次从这个人的身上看到了帝王般的自信从容,那浩大的野心放在他的身上,竟是没有分毫的违和之意,她的心中悸动了一寸,道:“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做?我有什么能够帮得上你的地方吗?”
呼延豫转过了头,眸光灼灼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