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根本没有办法查到其他线索。
而那迷药通过查验,还是属于匈奴独有的迷药,也没有办法从这条线上下手查证,一时之间也便陷入了僵局。
正当众人都心下无可奈何之际,窗外却是突然传来了一阵刺耳的鸟鸣。
松垭心中一愣:“那是……”
北堂枭似是意识到了什么,反应迅速的推开了门窗,而后将腰间的匕首投掷而出。
在头顶着的苍穹上来回回转的仓鸟发出了最后一声哀鸣,而后重重的坠落在了地上。
下人连忙将被匕首打中的鸟儿取了回来,递到了北堂枭的手中。
在取出了仓鸟脚上的纸笺,望见上面所写的内容的时候,北堂枭的眉心顿时紧紧的锁死。
“将军,这是?”手下终是忍不住,鼓起勇气开口过问。
北堂枭也并没有隐瞒的意思,直接将纸笺递了过去。
只见上面白纸黑字,一笔一划的写着:
今日三更,京郊三里破庙,一个人来,静待魏武侯。
在那最为角落的地方,还落下了呼延豫的署名。
手下的心中顿时大惊:“将军,您不能自己去,万一呼延豫设下了埋伏……”
“他的目的不是杀我。”北堂枭如实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