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事。
虽然像他们这样的世家
女孩婚姻都做的不主,就如同三年前爷爷不顾她的意愿,强行将她嫁给了纪泽。
后来纪泽失踪,她求爷爷给她婚约自由,可每一次爷爷都以死相逼,临死还在求她不要怪纪泽。
而那人到爷爷下葬都不肯露个面。
即便如此,真要她在纪泽与阎宝坤之间做个选择,她宁愿选择纪泽,也不愿意选择阎宝坤这样一个花名在外的无耻渣男。
三年前不说,现在她必须要争一争。
“大伯!我……”冯芷兰忽得站起身来,美眸内泪水涌动,看得纪泽心头就是一阵酸楚。
他蹙着眉,顺着她的视线看向冯金阳,就见他老神常在地道,“你急什么?没看见阎少在和我谈正事吗?”
“芷兰不要着急,我有份重礼要送给伯父。”阎宝坤也笑着搭腔,望着冯芷兰的目光里贪婪尽显,这个臭娘们真是不识抬举,三番五次地拒绝他。
就凭他堂堂的阎氏集团公子爷的身份,多少女人趋之如骛。
一个没人要的破鞋,她有什么资格拒绝他?
他阎宝坤还不信这个邪了,眼底闪过轻蔑,就见他拍手说道,“小侄听说伯父对古玩很有研究,偶然得了一个鸡缸杯想送给伯父,不知道能不能入冯家主的眼。”
“哦?”冯金阳眼睛就是一亮,“这,不是绝迹了吗?”
“不错这东西传说价值连城,怎么也得几百万吧。”
阎宝坤的声音里带着自得,冯家的人却是沸腾了。
传说瓷器收藏家梦寐以求的东西,这若是真要出去拍卖,恐怕价值不菲。
冯金阳有些激动,捧着匣子的手微微颤抖,眼睛几乎贴在这上面。
这可是阎氏集团的公子爷送来的。
不远处,纪泽依靠着门边淡淡往里面瞥了一眼,心中冷笑,区区一个假货就让冯金阳这样失态。
倒不是纪泽在古董上眼光多么独到,主要是这鸡缸杯如今只有在博物馆才有,若非他立下赫赫战功。
知道老爷子生前最喜欢古瓷这种东西,就让破军准备了一份厚礼,以慰他的在天之灵。
也算是偿还老爷子的照顾之情,好巧不巧同阎宝坤竟然选择了同一种东西——鸡缸杯。
纪泽讽刺的一笑,却懒得拆穿他,毕竟真相大白是早晚的事情。
“这,这也太贵重了吧,阎少?不行,不行,我不能收。”冯金阳捧着盒子的手不停地颤抖
。
“冯家主也太客气了,况且它不仅仅是一份礼物。”见众人望着他,阎宝坤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它更是一份聘礼,我对芷兰姑娘一见钟情。还望伯父成全。”
“这?”冯金阳有些犹豫。
“我调查过,那纪泽大婚当日逃婚。三年了,他们连面都没见过一次,这算什么夫妻。这种人哪怕是活着,也配不上芷兰姑娘。”
“冯家主,如今冯氏企业困难,名声也不好。倘若你解除了芷兰姑娘的婚约,我愿意娶她,到时候冯家何愁不东山再起。如果你们同意了,这件藏品,也会成为你们的传家之物。“
不愧是阎氏集团的公子爷,狡猾无比,循循善诱。
冯金阳却感激零涕,连连道,“好,好,阎少爷可真是我们冯家的大恩人呀。”
纪泽在一旁听得是火冒三丈,脸上也涌出了一丝怒意。无论如何,冯芷兰现在都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三言两语就被人给夺走了,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
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更可气的他还明知道那个是仿货。
饶是怒火中烧,纪泽还是人忍住了,三年来他杳无音信,哪个女人能够受得了。纵使他是执行特殊任务情有可原,可是哪个女人能接受大婚当日就被丈夫抛弃。
沦为笑柄的感觉,纪泽太熟悉了。
他的内心有些忐忑,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冯芷兰的愧疚。
“你是不是早就等着这样一个机会了?”
纪泽哂然一笑,就听一道清丽的女声响起,“大伯,我不能和阎少成婚,我已经嫁人了。”
急切的拒绝的声音,倒是出乎纪泽的意料。
不过冯金阳却不干了,骂道,“你那算什么结婚?三年前他纪泽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婚宴进行到一半不声不响一走了之,让我们冯家在青州丢尽了脸,你现在还挂着他做什么?”
“当年是谁在书房求你爷爷不要嫁给纪泽了?老爷子顾全冯家脸面不为你做主,大伯可是为你好。”
“现在纪泽生死不明,阎少爷又不嫌弃你,肯娶你为妻,你还有什么不满?等纪泽回来吗?都这个时候了,他人呢?人在哪?说不定早就死了!”
冯金阳越说越气愤,显然是对纪泽无故失踪连累冯家之事耿耿于怀。
“现在你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