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不要再打她了,好吗?”庄正经说着把她的手腕放了下来。
“是你!为什么?”崔漫么惊异问道。
文老师来了!
文老师,女,阳江师范学院毕业,没教学经验,首任五一班年级的语文老师,并兼任第一学期的班主任。
“同学们!同学们!同学们请坐好,准备上课了!-----准备上课啦!!!”文老师操她的一把不够响亮的沙哑嗓子喊,她的声音沙哑也是因为做了我们班的班主任才哑的。
“同学们起立!-----”班长迫切地喊。直到班长喊了起来,这才使同学们下意识回齐座位上,异口同声喊了起来:“老师好!”
文老师在讲台上讲述着课本内容,托着语文书,双胳膊紧紧夹着她的腋下,书本挡住她的胸脯和下巴,听起课来,感觉是那本不长嘴巴的书本在讲话。
崔漫么看着刚刚那只强而有力的手在她手腕留下的痕迹,她越摸越痛。大滴大滴的眼泪掉下被抓过的痕迹上。
也并不是她真的被抓得有多痛,是心痛!是她搞不明白,为什么庄正经要阻止她为裙子报仇,还帮着祝远君,不站在自己这边:“凭什么?”
文老师下意识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马上合上语文书,匆匆忙忙跑出了教室。
“铃-----”下课铃声尖叫。
“同学们起立!”班长号叫
“谢谢老------老师呢?”
一些睡蒙了的同学搓着眼睛盯着讲台,感觉文老师在玩了一个魔术,把自己变走了。
另一些清醒的同学在教室后面窃窃私笑。一个男生说:“哈哈,她那件白色t恤有点透明,什么次品料子,我不近视的,看得可清楚呢!”
“你看见什么啦?”另一个男生笑嘻嘻地问。
“我看见她的奶罩快蹦到她的下巴那了-----呵-----呵!”
“邓关友,你家不是卖服装的吗?搞件过来,孝敬孝敬老师,重中之重是捎来质量好的奶罩,别动不动就蹦出来的那种!啊哈哈哈啊哈-----”
“啊啊哈哈哈!也不是不可以,你付钱吗?成本价也要吧,一半也行,总不能全亏了吧!”邓关友伸出手对着恶蛆说。
“扑街仔!收住你们的嘴巴,放干净点,胆敢再说一次,崩了就是你们这班含家产!”黄思强站起来双手紧紧鼓着拳头说。
“我说你姐了吗?关你够事!有种的,你帮她买去,哈哈哈-----”
“------”
“友哥,黄思强被你气走了,好样的!”万事通向邓关友伸出大拇指。
“走-----啦!黄种!买奶罩去咯?-----”邓关友向走廊哄去。
“嘭!”邓关友的屁股被突然折回来的黄思强狠踹了一脚。整个狗趴样压在前面的书桌上,啃了一口书,狗啃式的书页沾满少年的热血。
“嘭”!本来过来装挡架的万事通,迎面被一拳击中了他左边的眼镜,眼镜碎片落了一地,空出了一只眼镜圈。此状,他狼狈而逃-----
文老师来了!
她换了上衣,一件黑褐色的t恤,我想,这胸罩再蹦也看不出什么来了。
“别打了,别打了!住手,住手!”文老师冲过去掰开两人。
那两人已经扭成一团麻花样,周围桌面的书本纷纷抖落在冒泡的地板上,他俩在湿漉漉的地板上翻滚云雨,哪里说能掰就掰的。
“黄思强,黄思强,别打了,停、停、停、、、、”文老师叫喊。
我跟着几个胆小的女生退出了教室,在窗口上“嗷嗷”尖叫。
“嘭!”拳脚无眼,文老师的脸也挨了一拳,由于当时情况混乱,打在文老师的这一拳不知该记谁的。
“我叫体育老师来啦!------”万事通戴着他的独角眼镜奔了过来。
我看见体育老师拿着一条电棍跟着万事通飞奔过来。
电棍使劲往那两人挥去,触碰了地板上的泡泡,蓝色的火焰像天上的闪电炸裂乌云一样,发出“滋嚓、滋嚓-----”响声。
蓝色的火焰瞬间窜入那两人的头发上,忽地竖起。他俩颤抖了几下尸摊在地板上“哎呀!哎呀!”呻吟。
邓关友想:此仇不报非君子。
黄思强想: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那天晚上我做梦了,梦见香港乐队beyond主唱黄家驹,在小日本录制节目时意外受伤,抢救无效死亡,年终31岁。
“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oh no -----”
黄家驹沧感的歌声一直在我梦里萦绕。跟一团蓝色的火焰把沉重乌云炸开,像一条龙窜了进去。
第二天黄思强没来,邓关友也没来,文老师调课了。
黄思强的偶像是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