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过了一会儿，灵敏的听力听见越发靠近的脚步声，他扭头看见了回来的陶昭南。
她瞧见自己的一瞬间就顿住了脚步，站在门边没有动弹。
像是老鼠见了猫。
在见到陶昭南的那一刻，骆禅檀发现，自己想要杀她的心又不是那么猛烈了。
内心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叫嚣。
你不应该杀了她，你应该控制它。
杀了陶昭南，的确可以解决自己的失控，但那也意味着，他是在向自己的失控服输。
骆禅檀不想杀她了。
他又一次救下了她的性命，在他对她完全失去兴趣之前，他不会轻易杀了她。
骆禅檀突然产生了一个有趣的想法。
他要把陶昭南带回神暗司，把她培养成一个完美的暗探。
他很想看见陶昭南平静的眼睛里出现狂热的情绪。
把她变成和自己一样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