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容,也不愿意承认他背后的实际掌权人是谁。
惊风当着他的面杀了几个人后,将他的族人全都拉到他的面前威胁他,不说就杀光他全族。
在这样的逼迫下,宝来钱庄的负责人才交出他们的秘密账本。
钱庄的常规账册上看不出任何毛病,秘密账本上才会记录官员账户以及余钱。
通过计算得知,京中这些官员在宝来钱庄一共寄存了一亿三千两百万两的黄金。
折算成白银是十三亿两千万两的白银,比国库现存的存粮折价还要富裕。
伯景郁在守卫的带领下,穿过七拐八拐的回廊,来到“齐天王”下榻的院落。
还未走进,门口就有人看到伯景郁的身影,赶忙返回院子里通知霜风等人。
伯景郁刚到院子门口,霜风他们就出来迎接了。
“参见王爷。”
“参见王爷。”
……
众人齐齐见礼。
伯景郁抬手:“免了。”
霜风站至一旁,迎伯景郁进屋。
立刻便有人去准备他爱吃的东西和喜欢的茶水。
一直都有人在备着,伯景郁随时来,都能吃上新鲜又热乎的东西,也能喝到温度刚刚好的茶水。
伯景郁进屋后,坐到了主位上,眼神扫过众人。
带出京城的六大风卫都聚齐了。
伯景郁问霜风,“现在永安城内是个什么情况,你们这几天都查到了什么内容。”
屋内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沉默。
伯景郁的眼神扫过众人,微微蹙眉,问:“怎么了?”
霜风看向惊风。
他们六人中,伯景郁最喜欢的是惊风,干什么都带着,若说此时谁敢顶着压力回伯景郁的话,只能是惊风。
惊风:“……”
为什么每次都是我。
霜风给他使眼色:快点。
惊风:“……”
飓风及时插话,打破尴尬的气氛:“什么事让你们一个个地都支支吾吾地不敢开口?”
伯景郁点了霜风地名,“这段时间你假扮我,都遇到了什么事,说吧。”
迟早霜风都得给伯景郁汇报这段时间经历过的事情,他是逃不掉的。
霜风也知道伯景郁对他们的耐心是有限的,上前一步道:“我们从刘家这里查到了偷田事件背后的主谋。”
伯景郁问:“是谁?”
霜风顿了片刻,“是颜太师。”
“谁?”
伯景郁非常惊讶,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
飓风也惊了。
屋内众人的视线都落在了霜风的身上。
伯景郁的视线能喷火。
霜风的心头微微颤了一下,顶着压力又重复了一遍:“颜槐序颜太师。”
伯景郁抬手想要拍桌子,脑海里想到庭渊的话,停住了,可他还是气不过,将桌上的茶盏全都扫落在地。
“可有证据?”
伯景郁不相信颜槐序是这样的人。
霜风道:“有。”
他将放在桌案旁的册子拿来,递给伯景郁,“这是刘家管事的亲笔写的认罪书和证词,他在上头签字画押了。”
伯景郁接过册子从头到尾看完,越看越生气。
没想到这背后还牵扯了四十年前赈灾用的灾粮,他们从中贪了三千万石的粮食,这些粮食可是一千万老百姓一年的口粮,当时西府原本的居民和逃难过来的百姓加在一起得有一亿口人。
许多百姓因为口粮不够被饿死,其他地方的百姓省吃俭用,可以说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粮食全都往中州运来赈灾。
三千万石的粮食,若是全都拿来赈灾,少说有几百万人是可以不用死的。
伯景郁的脑海里浮现颜槐序那张慈祥的脸。
有一年西州叛军潜入京城传播天花,那一年京城非常不安全,宫外天花肆虐,百姓叫苦不迭,重要的官员全都被留在皇城内处理公务。
情况紧急,伯景郁并没来得及被接进宫内。
王府内也出现了人感染天花,厨房最是严重,厨娘们与送菜的人接触,都染了天花,食物全都不安全,即便王府内千防万防,伯景郁还是染上了天花,高烧不退,而留在王府内的太医也染了天花,年纪大了身体不好,直接病倒了。
当时六十多岁的颜太师冒险去叩宫门找太医,又将伯景郁接回太师府亲自照顾。
颜槐序在伯景郁的记忆里,就是一个非常慈祥,非常宠爱他的人。
每年元旦都会给他包一个丰厚的红包。
别人将他当小王爷,只有颜槐序拿他当亲孙子,待他比待亲孙子还好。
他写不好字父亲会罚他,每次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