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一个伤员,不好好吃饭,怎么能养好伤,有事不能等吃了饭再说么。
“……是。”刘义应声去了。
“姐,小黑昨天晚上可厉害了,它看见我被那个男的劈伤了,转头就给了他一爪子,挠得他嗷嗷直叫,嘿嘿。”平安抱着小黑,给它顺毛,眼中闪着星星。
“……一会儿,你别拿手抓馒头啊。”
“……知道啦。”
罗璟扶着左臂过来时,脸色比昨天好不了多少。
昨夜就睡得晚,今日又早早起来处理事情,早饭都没吃,脸色能好才怪,珍珠嗔了他一眼,上去扶他坐下。
“你一个伤号,再忙,也得先吃早饭呀。”
她特地要了两碗肉粥,一碗给平安,一碗放在他面前。
“快吃,吃完了等会还要喝药呢。”
“好。”罗璟朝她温柔地笑笑,在她的唠叨声中,吃了一碗肉粥、两个肉包、一块鸡蛋饼和一碗豆浆。
摸了摸鼓涨是胃部,再看珍珠递过的馒头,罗璟忙摇摇头,这是喂猪的节奏呢。
珍珠见状,也不强求,等会还得喝药,吃太饱也不行。
“咱们留在祈临县歇两日吗?”
罗璟和平安的身子明显不适宜骑马远行了,便是坐马车,可能都会把伤口震裂。
唉,原本以为,轻松愉快地回程,全被搞砸了。
带着两个伤号,必定是不能赶得太急的。
虽然,她可以用灵泉帮他们滋养,可是,也不能太过明显不是。
“姚校尉去查探昨夜那两兄弟的底细了,我们暂且等等,那赵大说,今日来赔礼道歉,等他们来了你别出来,我自会应付。”赵氏兄弟看着应是江湖中人,江湖人士的手段层出不穷,他们得做好准备,小心应对。
“危险么?我让小黑在一旁帮忙吧?”
昨天,她都没反应过来,就被人劈昏过去了,这些江湖人士的身手着实不是普通人能相比的,罗璟和罗十三又受了伤,要是一言不合打起来,小黑还可以帮上点忙。
“不用,昨日是我太大意了,没带足人手,今日他们要是敢动手,绝对讨不了好处。”罗璟脸色一冷。
珍珠抿抿嘴,犹豫了一会儿,“昨天,都怪我,要不是我让你陪着出门,也不会遭遇那么多事。”
最重要的是,让他们受伤了,她真心过意不去。
“胡说,出门买东西,怎么就是你的错了,难道你以后都不用出门了么?说起来,得怪我,太大意了,应该先把你送回客栈,再去追那偷儿。”罗璟也自责,让她受了惊吓,是他不愿看到的。
平安看两人互相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不由郁闷。
“要怪那些坏人,想把我姐做为礼物送给别人,心思太坏了,应该把他们都送官,关押起来。”
他义愤填膺地说道。
罗璟点头,一脸严肃的说道:“对,都怪那些心怀不轨不择手段的无耻之徒,为了自己的利益,丧尽天良利用女子作为工具,攀附权贵,等姚校尉查清他们的底细,咱们再商议如何对付他们。”
珍珠赞同的附议,像这种胆大妄为当街掳人的恶劣行径,如果不严惩一番,以后说不定还有更多的女子遭遇她的情况,那些女子可不一定有她那么幸运,能逃脱他们的禁锢。
姚浩然半个时辰后,才回了客栈。
“在县衙的备案是南方迁来的赵姓人家,家底殷实,出手大方,在祈临县定居有三四年的时间了,他们家与附近邻里家眷很少来往,比较突出的,就是赵府的三少爷赵泽横,个性高傲,为人不羁,有些横行霸道,曾在青楼把与他有嫌隙的嫖客打个半死,后来赔偿了人家大笔的银子,又在赌坊里与人打斗,伤残一片,也是花了大笔的银子善后,嗯,他还闯了不少祸事,事后都是以赔钱了事。”
原来是个惹祸精,难怪他大哥看他的眼神都有赤裸裸地嫌弃。
“赵府那边可有动静?”他们昨夜留了人手监视赵府的前后门。
“没有。”姚浩然摇摇头,“换班的人说,一早上都没看见动静。”
一早上没动静?罗璟脸色一变。
“……坏了,他们定是有别的侧门,那么大的府院,怎么可能没有下人出入的动静,姚校尉,你让人往高处查探,他们是不是跑了?”
姚浩然也想到了这个可能性,他忙亲自去了一趟。
一刻钟后,他脸色难看的回来。
“……全都跑了,整个宅院空荡荡地,连只老鼠都没有,另一侧有个隐蔽得很好的小门,门外全身新鲜的脚印。”
“……”
罗璟想起昨夜那一脸冷硬,却睁眼说瞎话的赵大,果真是只狡猾地老狐狸呀,这么大的基业,说丢就就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