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灵气的祟早已不知所踪，吓瘫的何处现在扶着王全水一起看着她。
“提灵失败。”她说。
失落的王全水点头，“还是多谢罗修者了，”还是要等官老爷来查。
继续待下去只会想起不属于自己的回忆，罗言问妙扯着谢尺泽下山，“回去收拾东西，回不换山。”
捏住鼻子抬头盯她，“不是月底？”
“改主意了，现在回去。”从兜里摸出一把符箓交给谢尺泽，“放到王奶奶家。”
“你不去说一声？”
“不去，少废话快点去，村口等你。”
谢尺泽离开后罗言问妙往村口走，想不明白那祟只是拉她入回忆却不伤她的原因。
“喵。”
一只黑猫蹲在桥上，像是在等人。绿瞳闪烁竖起尾巴朝她走来，蹭了下她的腿把叼嘴里的东西放下。
捡起那块回忆里看到的玉佩，罗言问妙借日光打量手里如白烟游于水中的玉，饶有兴致的蹲下于黑猫对视。
“造成你死亡的，就是祟了。”她挠着黑猫的下巴，黑猫舒服的眯眼。
“你是保护袁桃夭死的，而不是被她杀死的？”
“喵，”黑猫围着她蹭了一圈。
“死了不投胎，活该你成为野鬼。”他身上鬼气很少，没几天时间留于人间。“玉佩给我了？”
黑猫点头，继续和她玩。
用手逗猫玩的罗言问妙叹气，“换只猫附身吧！猫九条命也不经你折腾。”
何其华死后的事情她不知道，但肯定暗中陪袁桃夭很久，从提灵河边能猜出一二。
“我不会插手你和她的事情，回忆也将烂在我脑子里，放心吧。”
“你要有误会抓紧和人家讲明白，三日后你就消散了。”
黑猫顿了顿，跳上树趴着，垂落的尾巴甩来甩去。
“跟猫也能聊上？”两手空空的人回来，他根本没东西要拿，谢尺泽只是不想一声不吭就走。
他挤眉弄眼着，“坐你毯子回去。”大剑断了他也不能御剑飞行，好在罗言问妙毯子大，坐五个人都不在话下。
“……”
丢出罢工毯子威胁一通，二人坐着飞往不换山。
谢尺泽盘着腿跟大仙玩数独，“方才祟拉你进虚幻了？”
“嗯。”
“意志力挺好，出来跟没事人一样。”
罗言问妙气乐了，“没事不好？！”
说错话的谢尺泽道了歉，打定就是无聊到长草他也不再说一个字——在到不换山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