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空了她的三魂七魄似的,头昏脑涨四肢乏力,身上就跟被满载的大卡车反复碾压一样。
她咂了咂嘴,口中倒是挺湿润的,嗓子不算干。
滚动着不甚灵活的眼珠,她发现这不是自己的床,那应该是陈姝珏的吧,啧啧,怎么挂着灰不拉几的帐子,好丑。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转动脑袋之后,可吓了她好大一跳。
怎么肥四!到底怎么肥四!
怎么床边坐着那么大一个恒帝!!!
惊吓太大,叶菘蓝被自己的口水呛到,顿时咳得惊天动地,甚至熟悉的铁锈味又涌了上来。
在一旁闭目养神的陈清焰被惊醒,迅速叫来御医。
被陈清焰扶着靠在他胳膊上的时候,叶菘蓝企图表达自己使不得这个姿势的想法,但是被陈清焰理解错了,他以为叶菘蓝这样不舒服,于是双手穿过她腋下略一使劲,把叶菘蓝提了起来放在自己怀里。
叶菘蓝说又说不利索,想推也没力气,眼泪汪汪张了张嘴,只好破罐子破摔一般倚在了陈清焰胸口。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落在陈清焰的眼中,像极了矜贵又漂亮的猫崽子,在外面受了委屈回来后可怜兮兮地对着自己撒娇讨公道。
脑瓜顶是陈清焰的下巴,鼻端是陈清焰的喉结,脸颊紧贴着陈清焰的胸膛,你还别说,这小子的心跳声沉稳有力的哈,身子骨就是比她健硕。
屋里的竟然没有人对这情况表现出多余的表情,就连御医也是见怪不怪,专心给叶菘蓝号脉。
这屋子好像只有她一个正常人了...
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