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建营房,忙活将营房建好,来年你让我推倒重建,你觉得可能吗?”
“这……”吴颍哲沉吟不语!
徐鹤道“这样,我也不为难你,限期半月,你必须将工部拨给我的木头给我,若是不然,那你们自去跟工部,跟陛下解释吧!”
吴质怒道“半月?怎么可能?”
徐鹤迎着他愤怒的目光怡然不惧“皇上亲下的旨意,工部专写的条子,军中急需的用度。朝廷令尔等所采木材列单上可没有椿木这一项。”
“你们用朝廷给你们养的人,砍伐朝廷不要的木头!现在朝廷要用木头了,你们双手一摊说没有!”
“那天下的事情都不要做了,专等你吴家猴年马月将木头砍好,朝廷再来练兵,你们说好不好啊?”
吴家父子面色难看至极。
徐鹤轻轻放下杯子微微一笑“半个月是我喝吴府的酒,所以才给了宽限,半月后交不上木材,你们自己想想后果吧!”
说完长身而起,朝外走去。
“驸马爷……”
“徐大人……”
“您等等……”
吴颍哲急忙追了出来。
走到院中的徐鹤,此时正好撞见东厢里提溜个血人出来。
这应该就是奸宿吴家堡女子的家伙了,长得五大三粗……嗯?怎么还穿个秀才澜衫,没想到却是个斯文败类。
谁知这时,眼前的斯文败类突然“咕咚”跪在地上哭道“徐驸马,求你救救我,我没有奸宿妇女啊!”
徐鹤本不想理会,谁知身后的吴质怒喝道“把李成梁这个狗东西的嘴给我堵上!”
听到“李成梁”三字,徐鹤顿住脚步道“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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