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隔了一会儿,可能是对方见那个名叫“栓子”的贼人没有答话,心中起了疑。
领头那贼喊道:“栓子,入你妈,人呢?回话!”
但此时,回答他的只有风声和芦苇荡的“沙沙”声。
领头的贼人脸上此时早没了刚刚的淫笑,他转头对身边两人道:“你们两过去看看,栓子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
“老大,栓子和那女人不会是陷泥里,淹水了吧?”被点名的一个贼匪不情不愿猜测道。
“废什么话,快点滚过去看看!”领头的贼匪再次喝道。
此时的徐鹤两人已经游出了百来米,突然,他听到身后传来两声“咕咚”声,心知这是有贼人下水查看来了。
他连忙放开女人问道:“会水吗?”
女人摇了摇头:“不会!但是我能走!”
徐鹤踩了踩脚下的淤泥,点了点头:“小心点,你先往南走一段距离,然后再朝河道方向走。”
女人眼睛瞪大:“可是贼人就在河道上!”
“没事,他们不会想到你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河道边!”
女人一想,确实如此,普通人遇到这种情况,肯定是往芦苇深处钻,根本不可能猜到自己来时经过的水道边,自己找的人躲在那里。
“那,那你呢?”女人问。
徐鹤抹了把脸:“灯下黑不是那么好玩的,我得帮你把他们引开!”
女人急了,还想说些什么,但来时路上的芦苇已经开始晃动。
“走!”徐鹤低声喝道。
女人见状,咬了咬牙扭头深一脚浅一脚地朝南方沙洲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