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大表嫂带了孕期补品,给两位老人家和几位长辈也都带了养生的补品。
其他表哥表姐也都有礼物。
除此之外,还直接包了银子给各家。
送礼抓破脑袋可能还送不到点子上,但送钱就不一样了,想买什么买什么,而且也容易藏。
黎家的几人是第一次见到两小只,都围上来逗弄。
明日才是婚礼,今天趁着天色还早,她打算和易母先去一趟祝家。
今天探望了,明天参加完婚礼,后天直接开溜。
祝家距离黎家还有些距离,同样是在乡下,房子比黎家小不少。
祝家人口也不多,目前就只有祝老夫人、祝二叔、二婶、表哥和堂妹。
祝三姑嫁的那户人家在承州的另一头,此时并没有在床前尽孝。
来祝家没有带两小只,主要是他俩已经会说话了,要是嘴上没把门说漏嘴就前功尽弃了。
当然也是怕祝老夫人把病气过给他们。
易母和易闻沐下了车,这回只带了清风驾车,孙婆子拿东西。
敲了门,是堂妹祝闻芳开的门。
看见是她们来了,她连忙跑进屋,边跑边喊:“是大伯母和堂姐来了!”
几人直接走进去,来到祝老夫人的房中。
表哥在学堂进学,二叔上工去了,家里只有二婶和祝闻芳照顾着祝老夫人。
二婶此时正在柴房做饭,听到祝闻芳的喊声急忙出来查看。
易闻沐和易母已经站在祝老夫人床头了。
她状态的确不太好,屋子里药味很重。
听到来人了,她眼皮子抬了抬。
二婶和祝闻芳一同过来了,一进来看到孙婆子手里只抱着几匹布,脸色有些难看。
易闻沐开口:“祖母,二婶,这些布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家里没什么银钱,还希望你们不要嫌弃。”
孙婆子顺势把布放在一旁的桌上。
二婶上前摸了摸布料,嘀咕道:“也不是多好的料子......”
易闻沐表现地有些为难:“二婶,这还是爹爹升了从八品后才有的,圣上御赐的,我们自己都舍不得用呢......”
二婶打量了几人,衣服首饰什么的的确还是旧的,奴仆们穿的也是破破烂烂的。
那头祝闻芳已经把祝老夫人扶着坐了起来,还喂了点水。
祝老夫人一向偏心,又重男轻女,所以从没给过易闻沐什么好脸色。
易闻沐实际年龄比她还大,只要没太过分,她都懒得理会。
易闻沐上前掏出荷包里的两块碎银和几枚铜板,又把易母的荷包也拿来掏了几块碎银出来:“祖母,这回来承州实在不剩多少了,二表哥那边还要送礼金,我们路上都没跟镖队。这些钱给您拿着买些补品吃,也是一点心意。”
祝闻芳接过,数了数,只有二两多一点。
祝老夫人瞥了一眼,没好气道:“老大去了京城,日子过得反而不如从前了。”
易母道:“娘,这都怪我,刚到京城不久就又有了,本来买了屋子就没剩多少钱,又生了两个,阿铭的俸禄就不够用了。”
说着说着,眼眶都红起来了。
易闻沐暗自赞叹:我的妈,你的演技杠杠的啊!
这事去年他们倒是从黎家人那里听到一些风声,所以也没太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