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军再一次蜂拥而至,歇斯底里的嘶吼着,怒喊着,群狼一般扑咬撕扯着平武军的的军阵,完全不顾生死,不顾一切的尽力的要撕扯下一块肉来。
刚刚支援上来的黄卫忠旅,顿时像惊涛骇浪中的一艘船,飘摇不定。
黄卫忠侧身稍微闪躲,对面匪军的战刀斜斜的砍在他的甲胄上,发出一串刺耳的摩擦声。
黄卫忠侧身之际,轻易敌将手里的战刀捅入对方的胸口,又奋起一脚,将那匪军踢翻在地,战刀抽出来那一刻,一股血箭飙射。
黄卫忠还未来得及喘息,身边的亲兵猛地扑上来,将他的身子撞出几步,他再回头,那亲兵肩膀上插着一根长枪,进退不得,亲兵奋力挥动着战刀,却砍不到持枪的匪军身上,那匪军神色木然,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茫然的顶着长枪,似乎也不明白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又是一名亲兵窜了过去,手起刀乱,砍断枪杆。
那个匪军似乎还在用力向前顶,这一下顿时控制不住身子,向前踉跄几步,一头撞入那个肩上还插着半根断枪士兵面前,轻轻的扑哧一声响,那战刀没入他的小腹,从后腰处穿了出来。
枪兵凄惨的叫了一声,抱着受伤的亲兵一起摔倒在地,两个人相拥着摔倒在地,扭动着身子,拼命挣扎。直到一会儿,那匪军彻底不再动弹,那亲兵费力的一只手将自己的身子撑起来,木木的盯着死去匪军的眼睛,匪军的眼睛半睁半闭,茫然的望着天空。
亲兵坐在松软的地上,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仿佛大地在颤抖,耳边传来山呼海啸的欢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