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把梁大人和他的亲兵带去大营里等我。我去白鹤山看看情况,再去看看唐边土,这一仗,差不多该结束了。”孙燚翻身上马,神情轻松。
:“好,我亲自送去。”
白鹤山的战斗已经结束,当守军得不到大营内的支持,哪里还能扛得住官兵的疯狂进攻,只要出现一个溃口,整个防守阵线堤很快就溃不成军。
梁鸣山死于乱战,赵标见大势已去,选择了率部投降,两万卫军,战死六千余人,官兵死亡人数也不少于五千,第一波攻击的李志勇和周飞两个旅,减员近半。
突袭的胡洛营,死伤也超过三成,也正是因为他们引发的骚乱,才引发卫军最后无力防守,以至于一败涂地。
近万人死伤的战场更是一片凄惨,鲜血将偌大的战场浸染成泥泞,一脚踏下去,血水从脚印里涌出,像是大地无声的哭诉,血泪斑斑。
战败的卫军神色惶恐,跪坐在地。打赢的官兵,也都沉默的坐在战场的血泊里舔舐创伤。即使是在清扫战场的士兵们,都是一脸悲戚,沉默无语。
死的都是军人,都是同个国家的军人,只是各为其主,各司其职,谁又有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