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車回到老宅,看到妹妹正趴在炕上双手拄着下巴,目不转睛,看着大花在地上戏耍着一只懵圈的老鼠。
大花在地中间,两只爪子捧着老鼠高高拋起,双爪左右挠抓,身躯腾挪旋转,灵活无比。
王辘看哥哥回来,忙爬起来指着地上说:
“哥你快看,这是大花今天抓的第二只老鼠,刚才已经吃了一只了。”
王車一脸惊讶。
“这么厉害?”
“咦”
“我觉得我们家附近的老鼠早已经被大花抓得差不多了,有大半年没见到老鼠了,这两只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王辘挠挠头。
“我也不知道呀。”
睡觉前,王車担心毛球儿半夜屎拉在瓶子内,便将瓶子放在院中隐秘墙角处。
兄妹俩收拾完毕,熄灯睡觉。
翌日,天未亮,王車依然早起煮菜烧饭,开始晨跑,待王車从银沙滩跑回来时,天已经蒙蒙亮。
刚进院子,王車浑身的毛都炸了。
“我靠!哪来的这些东西。”
大花正冲着一只手腕粗细的花蛇大大出爪,把那条蛇挠得晕头转向。
小花在墙角瓶子附近,小鸡啄米似的,飞快的啄着地上上百只蜘蛛和蜈蚣。
墙角附近有两只老鼠在左右徘徊,墙上面还蹲着一只黄鼠狼向墙角张望。
“什么情况。”
王車挠头,突然一拍脑门,瓶子。
“一定是瓶子,这瓶子有些邪乎,我得把它收起来。”
心念一动,瓶子在其掌心,变成枣核大小。
只见地上那些,蛇虫鼠蚁突然调头向王車爬来。
“唉,唉唉唉,你大爷,别过来。”
王車转身向院子外面飞奔,跑出老远才停下,心里暗自腹诽。
“看样子那些东西都是奔瓶子来的,为何都奔瓶子来呢?”
王車摸着下巴,在小路上来回踱步,仔细琢磨着。
“人参会跑,奔瓶子去,毛球儿进瓶子以后就不肯出来,昨晚出现两只老鼠,今天一下子又冒出来这么多蛇虫鼠蚁,还是奔瓶子。”
“我知道了,这瓶子里一定是散发出什么味道,对,一定是这样。”
王車拳头砸在手掌上恍然大悟。心念一动,心里想着。
“瓶子不许散发出任何味道。”
又跑回院子,地上的蛇虫鼠蚁继续向王車爬来。
王車嗷一声又跑得老远,这回心念一动。想着。
“瓶子内任何东西都不许向外散出。”
再次跑回院子,蛇虫鼠蚁开始四处逃窜,见这些东西没有奔自己而来,便放下心。
这一大早可累坏了大花和小花,没过多久,小花将地上的蜈蚣蜘蛛吃的一干二净。
大花已经咬死了花蛇,便叼着那条手腕粗细的花蛇进了屋子。
没等王車回过神儿,刚要喊大花,只听见老宅里面一声刺耳咆哮声。
“大花~,你给我滚出去!你想吓死我么?看我不打死你!”
只见大花,叼着那条花蛇,双耳朝后耷拉着快速跑了出来,后面紧跟着头发凌乱的小王辘,光着脚丫,拎着两只鞋追了出来。
“看我不打死你!”
‘嗖’一只鞋飞了出去。
“好啦小辘,不追啦,洗脸吃饭,一会儿我们去学塾别迟到了。”
王辘气愤的说:
“哥哥大花从哪里抓来的蛇,那么大个儿。我刚才还在睡觉,大花叼着蛇从我脸上走过,吓我一跳。”
“等去学塾路上哥哥跟你讲。”
兄妹俩洗漱完毕,吃完早饭,临走前把毛球放出来吃东西,拉屎,一切妥当后将瓶子变小揣入怀中,兄妹俩奔向村东学塾。
学塾内,一位身着宽博衣衫,头戴方巾的方脸中年人,镇子上人称呼为吴先生的学塾先生,左手持书,右手负后摇头口诵。
“虽有佳肴,弗食,不知其旨也。虽有至道,弗学,不知其善也。”
二十几个学童有样学样,摇头晃脑,朗声跟读。
“虽有佳肴,弗食,不知其旨也。虽有至道,弗学,不知其善也。”
小镇里,十二岁以下的孩子基本都在这个学塾读书,不论大小全部在一起学,不用担心学不会,六岁开始学一直到十二岁,循环讲。
到了十二岁,每个孩子都可以免费去郡府的测灵石上检测是否有灵根。
哪怕是白色灵根,虽说资质尚浅,但也可以走上武道或修行道路。
既有灵根,又有读书天赋的可以文武兼修。
没有灵根的孩子,读书天赋好可以继续去郡上继续读书,再去京城,考取功名,将来也可以成为君子或圣贤。
既无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