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喜欢这个孩子。现下听了这番话就愈发觉得他懂事,心中对他的怜爱之情亦多了几分。
“永宁十四年……我也是那年来的俞国,大概,这就是我们之间的缘分吧。”
“说起这个我知道公主姐姐不是自愿来我们俞国的,但大哥说姐姐的弟弟是姜国国君,既然是国君,那他怎么不派人接姐姐回去呢?”
温迎愣了愣,不知怎么解释,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他有他的难处。若是可以,他定不会让我在俞国待这么久的。”
萧戎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倒也是,哪有弟弟不想姐姐的。不过……公主姐姐要是走了,我一定会很想你的。”
温迎拍了拍他的脑袋,温柔一笑,“傻孩子。以后没人的时候,你就叫我姐姐吧,不必加什么公主。”
萧戎策忽闪忽闪的眼睛突然瞪了老大,“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叫你姐姐?”
温迎点点头,“只要你愿意。”
“愿意愿意,当然愿意!”
“不过,有外人在的时候,可不能免了礼数。我毕竟不是俞国人,若被人发现你们与我走得太近,只怕会连累你们。”
萧戎策听到这话心里有些不舒服,他自己倒无所谓,但却不能给大哥带来麻烦萧戎策
“嗯,我明白的。”
太极宫内,皇帝沉沉睡着,两道身影悄然来到廊下,屏退四周。
“父皇如何?”
“一切安好,请殿下放心。”
此时的季請,嘴角没了往日那抹噙着的笑意,深邃的眼眸中透着的是无尽的寒意。
“除夕宫宴一事,本王已经让人提醒过你,不要再擅作主张,你可记住了。”
仪贵妃秀眉微蹙,楚楚可怜地解释道,“离苑是听说皇后在宫宴上安排了张直之女献艺,担心到时万一陛下看中此女,将她许给殿下。”
“而恰巧那几日殿下事忙,我派人三番几次传话都没有回音,不得已才与大司空商讨此事。”
季請冷笑,“本王最讨厌自作聪明之人。”
“殿下以为我愿意看到你娶杜若吗?可她是大司空之女,如今俞国唯一能配得上殿下的人。只要为了殿下好,离苑什么都愿意做。”
季請冷哼,“为本王好?本王可从未说过要娶大司空之女。皇后的动作本王早就知道,之所以没做应对,是因为本王正好要顺水推舟求父皇赐婚。”
“原本一个区区谏大夫之女,面子扫了就扫了,总不至于让父皇动怒,反而还能因此让父皇和那傻太子觉得我爱美人胜过爱江山。”
“结果你倒好……竟敢帮着大司空坑害本王,差点误了本王大事!”
听到这话,仪贵妃脸上多了几分歉疚,但有一件事,她想不明白,“殿下……是真的喜欢那位侧妃吗?”
“你是不是贵妃做久了,已经忘记当初本王把你从那穷乡僻壤带回来的时候曾告诫过你什么了?”
听出他语气中的不耐烦,仪贵妃连忙否认,“没有!方才是我多嘴了,殿下息怒。”
“再敢轻举妄动,大司空就是下场。”
“大司空之死,真是殿下所为吗?太子如今正严查此事,再加上大司马也……”
话还没说完,就被季請冷冷打断,“做好你自己的事。若出了岔子,本王就亲自送你上路。”
……
最近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大司空一案尚未了结,宫中一处并内又发现了浮尸,在附近走动的温迎听到动静立刻赶了过去。
虽然那人被泡到变形,面容早已分辨不清,但根据服饰来看,也能认出此人身份是位公公。
李全闻讯赶来,萧士骄紧随其后。一些胆子小的宫人早已四散开来,使得温迎站在那里格外显眼。
但那李全似乎是急着查看情况,竟连看都没看到温迎,倒是萧士骄望了她一眼。
一直跟在身旁的萧戎策看到多日不见的兄长,正想打招呼,也被他示意不要出声。
“李公公可还能认出此人是谁?”
“大司马这可是为难了,不过虽然辨认不出容貌,但……若老奴没有猜错的话,此人应是一名叫陈平的内侍。”
陈平……不就是当初带温迎去偏殿的那人吗?!
萧士骄不动声色,“哦?李公公是如何断定此人身份的?”
“大司马有所不知,此人消失有一阵子了,老奴派人找了他许久都没有找到,且近日也没听说有旁的人失踪,所以才猜测这大概就是陈平。”
“唉,这孩子平日看着挺伶俐的,怎么就掉井里去了呢?”
萧士骄双目一转,继续追问,“李公公怎么就敢断言他是自己掉进去的,而不是被人谋害?”
“这……一个粗使奴才,谁冒这么大风险谋害他呀?”
当初那件事,旁人并不知晓,萧士骄本不打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