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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钰?”
……
“容钰??”
……
“容钰??!”
本睡着的人猛地直起身子,茫然地四处张望,睡眼惺忪,“谁?谁叫我?”
“我。”姜怀柔无语提醒,她就在他面前,竟然还看不到,这得有多困啊。
容钰揉揉眼,起来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打哈欠,一脸的疲惫没睡醒,“是你啊,怎么过来了?”
姜怀柔汗颜,“不是你说拜托我照顾四爷的吗?”
容钰长长地“哦”了一声,像是在回神,姜怀柔差点就以为他“哦”这一声的功夫都能再次找到状态入睡。
“瞧我这脑子,四爷在花园里玩儿呢,你想去撸兔毛就过去吧,不想去就让它自个儿待着吧,反正它自己也会循着味过来。”
每次凌云殿有陌生气息出现时,四爷都会“不远万里”地跟过去。
本来还有只熊,被他从凌云殿带去自个儿府上养着了。
姜怀柔没管容钰随意的放养模式,而是疑惑问道:“你怎么在这儿睡着了?”
容钰转动着脖颈下意识说道:“还不是御......”呆滞一瞬,神情自然地甩甩胳膊苦瓜脸接着断句:“还不是你那护花使者,知道你没见过四爷,不知它的凶残,一听我转托给了你,担心你受伤,所以就让我连夜过来喽。”
不远处刚优雅跑至大厅外的四爷:听说有人说我凶残?
怒瞥了眼是谁,直接兔眼一翻,不屑一顾,不就是说话贱贱的,被它呼踹揍过的那个人嘛。
等一下,御景煊说她没见过四爷才让容钰连夜过来照看?!
姜怀柔凝滞间,骤然察觉身侧飞来一团白影,愣是凭借以前也是这样接住小白的经验把这团白影给稳稳接住了。
容钰被吓了一个抖擞,“你看,我就说了这只兔子,”又轻咳一声斟酌用词:“活泼得很。”
他也真是够憋屈的,现在连只畜生也骂不得了,跟听得懂人话似的,他还没说些什么直接一只兔爪呼了过来。
姜怀柔笑逐颜开地抚了抚怀中乖巧的四爷,“是四爷呀。”本想说还记得她,转念一想,又省去了。
抬头不动声色地笑问容钰:“御景煊去哪儿了?”
容钰挠了挠脑袋,悠闲散漫地回答道:“他没告诉我啊,只说有事,应该过不了多久便回来了。”
姜怀柔看了眼容钰的小动作,垂眸温柔浅笑着逗四爷,每每提及御景煊,容钰总会有不经意的小动作。
甚至措辞像是自个儿想的用来搪塞,御景煊怎么可能不知道她见过四爷?更不可能说她没见过四爷,所以让容钰过来帮忙照看。
语气随意地失落自语道:“也不知到底是何要事,宁治和楚不闻他们两个竟都跟过去了,他也不曾告诉我,什么也不清楚,只能担忧了。”
容钰心里一咯噔,可别等御景煊回来了结果姜怀柔生气不理人,那遭罪的可就是他了,他可是答应过御景煊将人顾好的。
忙用出了以往安慰姑娘的本事讪笑道:“这能有什么大事?顶多就是一些小打小闹,那些人哪里能敌得过他?倒是你,担心他作甚?有这功夫还不如趁御景煊回来之前开开心心玩个痛快。”
越说脑袋跳出的话越多试图揭过:“不然他又该管你这管你那的,上次我不过领着你去一会场玩儿,顺带让你看了几个美男。”
“我哪知道那几个美男就相中你了把买来的绣球丢给你想成佳缘?我都眼疾手快全替你拍飞了,回来还是被一顿胖揍,现在脸都疼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