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选择了冒着可能会带着两个兄弟一起去死的风险,救人。
苏梦枕说:“他能不能说出秘密,不是我在乎的,因为我想做的,就是对抗有桥集团,拯救更多想他这样的可怜人。”
王小石对苏梦枕的想法极其钦佩。
但白愁飞却不认同:“既然如此,大哥你为何不愿入官门,不与朝堂打交道,要和有靠山的六分半堂对抗,咱们也得有能与之打擂台的底牌才能事半功倍,如今这般,是你所愿吗?”
在他看来,即便是与虎谋皮,相互利用,可只要结果相同,难道不是殊途同归吗?
不过是计策,若有不对,再反手对付那人便是,就如那日江上,曲无患问他前狼后虎当如何一般,当使两者残杀。
战场还讲究兵不厌诈,江湖为何便不可?他不明白,为什么苏梦枕要轴在这里。
苏梦枕却是一笑:“我自幼患病,那年大夫说我寿不过三十,可如今,我已三十二,时间对我而言,是最重要的,所以我做的每一件事,一定要是我所愿。”
白愁飞蹙眉。
苏梦枕看他,官场上的蝇营狗苟太多,他知道白愁飞与曲无患关系匪浅,但她所作所为,看似是为大宋江山,实际却死死握着兵权。
父亲曾说过,他可以不喜欢权利,却一定要懂权利,至少兵权是立国之根本这一点他还是明白的。
他有隐隐一种感觉,曲无患,才是野心最大的那个人,她眼里没有江湖,也没有黄金,然而正是如此,也许有一天,曲无患才是他们最大的敌人。
良久,苏梦枕转头:“那你们两个,加入楼里对抗有桥集团,是不是你们内心所愿?”
他问这话的时候,却是看着白愁飞的。
他知道,王小石这般赤子之心,定然是想要惩恶扬善锄强扶弱的,反倒是白愁飞是个不定数。
......
白愁飞与王小石分开,回愁石斋的时候,刚巧碰上过来的郝从心。
“郝军师?”
郝从心笑呵呵地抱着一大堆东西:“白公子,这是有人给大人送的西域瓜果,大人让我给你送些过来。”
她也忙得很,还总每日想着他,总是送东西过来。
思及此处,白愁飞心中一软:“这几日楼中忙碌,无患可好?”
郝从心:“大人自然好得很,昨夜一行,白公子可有受伤?”
白愁飞含笑,想起昨夜他兵刃离手后被设伏让一大网困住,还好有那软剑和袖箭,又有一人出手相助,否则怕是不好脱身:“我并未受伤,劳郝军师跑一趟了,既然来了,不如进去喝一杯?”
郝从心对吃吃喝喝一向感兴趣:“哎,这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