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喉结是能随便碰的?
“你过分了。”
他脑子里似乎有根弦霎时崩断,低头碰上那娇软的绛唇,继而一发不可收拾,一度辗转。
“呜......”花繁眼尾泛红,呼吸紊乱,软绵绵地任他作为,待到他唇离开,还往他怀里蹭了蹭,蹭得白愁飞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他算是看出来了,她就是知道他不会真做什么,气急了故意来磨他的。
他喉结上下滚动一圈,努力压下翻涌的气息,有些无奈地把人爪子抓住,“花繁,你别闹了,我以后会注意不受伤的。”
花繁歪头,瓷白的小脸还有余绯未去:“那你给我看看。”
白愁飞与她对视一瞬,被迫妥协。
不妥协能怎么办,真让她把自己火撩起来,他又不愿尚未成亲就这样轻贱她,她乖起来乖得叫人心软,非要跟你闹也倔得出奇。
更重要的是,她到底是打哪学来的?
“你先告诉我,谁教你的?”
花繁无辜地眨眨狐狸眼,用一种极其乖巧的语气道:“我好学,书中自有黄金屋。”
白愁飞:“......”
你管那叫黄金屋?你就是这么好学的?
最终花繁还是成功让这个出去一趟就变成花猫的人扒/了衣服,见他身上只是一些淤青泛红和擦伤,拿了瓶药膏出来。
白愁飞一开始还想再挣扎一下,自己上药,但花繁立刻就委屈巴巴地看着他,活像是什么被欺负的小动物,以至于他不得不一退再退。
显然花繁把他吃软不吃硬这性子摸得很明白。
这人看似洒脱,实则若将一人一事放在心上,便格外偏执。
但让花繁上药实在太折磨了,那手指细腻微暖,轻轻擦过他身上的淤青处,也不知是痛还是痒了。
等她作完妖,白愁飞额角都有细密的汗珠了。
花繁正色起来,“以后出去小心一点,不知道疼吗?”
“不疼。”白愁飞静静看着她,唇角不由牵起,心中也不知是暖意更多,还是被她闹腾一翻的无奈更多。
“是不疼还是不愿意说?”她抬眸,清透的眸子仿佛看进他心底,“白愁飞,你在我这里一定是第一位,所以你可以任性可以随意什么都可以说,都没关系的。”
她太聪明了,似乎他的心情,她总能了解。
“花繁,你明明想做一个好人,如果我做错事,你也会选择站在我这边吗?”他抬手轻轻覆上她脸侧落下的秀发。
就如花繁能看明白他的心情一样,他也看得明白,花繁从始至终都是恩怨分明,若无主动挑事者,她向来与人为善,就连遇见有人找事,也是斟酌轻重以还之。
花繁牵唇,“会。”
修道之路遥遥不见尽头,她见过世道风风雨雨,见过世上万千生灵,唯独挂念这一人,怎会不偏爱。
他若是做错什么事欠下因果,她大不了折点修为去补上,即便回到原点,也不过就是重头再来。
下一瞬,她蓦的被人拉进了怀里。
“你说的。”他低磁悦耳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隐约透着股偏执,“那便只能是我的。”
花繁眉眼柔和,开始骗小白兔上钩:“那以后你愿意跟我回家吗?”
她始终觉得,人间江湖侠士更讲究人情,域外星域更看重实力、智谋、因果与血性,那个地方,更适合白愁飞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