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更多的多少时间给雷纯,他或许是爱雷纯的,但这爱的比重比不得他的其他,因为他的人生并不最看重感情。
花繁摸着良心想,苏梦枕很优秀,容貌俊朗武功高强,亦有侠义之心,重情重义,很容易讨女孩子喜欢,这样的人适合做江湖侠客,但绝对不适合做丈夫,因为说不定哪一天,他就为了他的情义与原则抛下妻女死在外边了。
拥有太多的人,感情注定没有足够的重量,然而感情里,人总是向往自己是天平更重的那一方。
天上的云彩不经捕捉。
所谓爱,留不住这样的人。
当然,也或许雷纯与他是同类人,亦有她的原则,有些本质上相似的人,总容易互相吸引。
对于苏梦枕的反问,白愁飞答曰:“那当然是啊,不过我还真看不惯那些人制定规则,如果京城江湖需要有人制定规则,那一定是我们。”
三人对视一眼,王小石笑道:“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别看我了,我当然乐意。”
花繁站在门口,没有打扰三个人交流感情。
但她觉得,这三个人性格迥异,现在可以是好朋友,将来却未必,他们的思想太过不一样,事情一多,决策不同,慢慢就会有分歧。
人要想长久相处,可以性格不一样,但思想一定需要一致。
这也是她当时觉得三人结拜得这么随意的原因。
不过很快花繁就没有考虑这些了。
因为她发现出去办事一夜未眠的白愁飞起身时,白衣腹部的位置有些隐约的灰迹,瞧起来颇像是个脚印。
花繁:“?”
你特么好好地出去就这么回来?
王小石和白愁飞一出门,就看见门口环胸而立的黑袍女子突兀地笑了一声,他们但凡眼睛没瞎,都能看出她皮笑肉不笑。
王小石转眸看白愁飞,以眼神询问:大白,什么情况啊,花繁怎么这么大杀气?
白愁飞与王小石对视,也是不明所以,头一次见她这样对自己,有些无措懵然,朝她露出个笑容,伸手去牵她,“花繁,你怎么了?”
花繁反手抓住他手腕,直接拽着人往住处走。
被留在原地的王小石:“?”
......
白愁飞不是没见过花繁不拘一格的行径,但是他真没想到自己一回来,她就把他拽进房间里,摁着他肩让他坐在凳子上,上手就要拽他衣服!
他耳根滚烫,一把抓住面前姑娘作乱的爪子,整个人眼神都飘忽了,“花繁你做什么?”
“不要我动手?”他坐着,花繁站着,居高临下地看他,那素来温柔的气质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逼人的气势,“行啊,那你自己脱。”
“?!”
脱什么?
白愁飞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被她这话整得有点懵,想来是头一回遇到这种事,说话都不利索:“花繁你别冲动,我,我们......”
就算两个人也算是默认了彼此间的关系,但这也太快了吧?
他们还没成亲呢!
“我们什么?”花繁揪了揪他腹部的衣裳,白愁飞才明白过来,她是看见上面的灰迹,知道自己受了点伤。
“你放心,我没事的,只是不甚受了一点皮外伤。”想到自己方才的误解,白愁飞耳根更烫了。
合着是他刚才想差了。
“怎么,你刚才想到了什么?”花繁幽深的狐狸眼一闪,倏而笑着倾身而下,伸手压上桌子,将人圈在自己和桌子之间,与他不过咫尺。
她平日里撒娇卖乖的模样全收敛了起来,那张妩媚的脸/艳/光灼灼,刺得人目眩。
她身上幽幽的馥郁也顷刻涌入他鼻尖,如她人一般充满了攻击性。
而后是她温柔的嗓音:“白愁飞,我好看吗?”
当然好看,她生来一副妩美艳丽的相貌,若非平日里气质温柔、装扮清雅,削弱了几分攻击性,甚至比牡丹还夺目几分。
白愁飞头一次见她这么强势,搞得他莫名其妙的,活像是被调/戏的良家妇女,但是显然,他并非那等娇花,无论在什么事情上,他都想要做强势的一方。
一瞬间怔愣过后,白愁飞方才耳根的温度缓缓退去,他一手掐住花繁腰肢,直接将人拉坐在腿上,“花繁,不要逗我。”
温软娇躯陷在怀中,竟是出奇的轻,轻得他心头的情绪也跟着一轻。
他是个正常男人,她总这么招他,多少有点受不了。
“我逗你怎么了?你会欺负我吗?”花繁一脸无辜,语气娇软,在此刻反而透着股别样娇媚。
白愁飞目光一暗,蹙眉抓住她作乱的手:“花繁,你想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是个正常人,你再这样——”
他言语间,她竟然还伸出只柔软的小爪子轻轻抚上他喉结!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