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还将腰间挂着的佩剑一并解下。
几位衙役也将其他几人搜过了身,除了铜板和钥匙,似乎也没什么过于可疑的东西。
县令和县尉扫了一眼桌上的物什。最终县令摆了摆手,“好了,你们都拿着东西走吧。”
“贺公子请留步。”县令说道,“可否邀贺公子于县府一叙?”
贺逸宁也正想着多了解些案情相关也没有推辞,“逸宁却之不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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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戌时,程笙拉着许明昭一行人在夏崇山巅寻了个小亭子坐了下来。
“来来来,我可是在这里备了好酒!”程笙热情的招呼着众人,一边从一旁的草堆里掏出来一个食盒。
许明昭皱眉,“程师兄,这东西你是何时放在这里的?还能吃吗?”
程笙打开食盒将两盘青团端了出来,“你放心,这是昨天你做的,还没坏呢。”
说着他又从草堆里摸出来两坛子酒,“我本是想备着等什么时候嘴馋了再来喝这酒,如今只好忍痛与你们共享了。”
范嘉祯歪头看了看酒坛,“西汾酒?程学子好生厉害,这都能弄来。”
程笙呵呵一笑,“那是自然。寒食节吃不得热食,只能喝点好酒暖暖身子了。”说着他便开始给大家倒酒分酒。
许明昭还是有些担心,“山上风大,入夜了怕是会更凉些。再加上下山的路也颇有些远,若是吃醉了……”
“哎哟——”程笙捂住脑袋哭笑不得,“你放心好了,若是我们仨都吃醉了,景遥会把我们弄回去的。”
许明昭狐疑地看了看程笙,又看了看穿得颇有些单薄的陈景遥,似乎是在怀疑。
陈景遥见她怀疑的目光,温和的笑了笑,没有答话。
一旁的范嘉祯捻着酒杯调笑道,“你就不怕吃醉之后,他直接把你从这夏崇山上丢下去?”
程笙尴尬地笑了笑,陈景遥确实做得出来这样的事情。他接着打马虎眼,“不、不会的,陈学子怎会这般无情无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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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县府,南溪县令备了些凉菜和酒招待贺逸宁。酒席之间,便顺道提起来今日的案子。
“今日在酒楼死了个小乞儿,却着实是桩悬案,不知贺公子如何看待?”县令问道。
贺逸宁颔首,“逸宁只是在酒楼里吃酒,尚未了解案情,县令不妨一叙。”
县令叹了一口气,“这小乞儿正面倒在地上,仵作验尸后说是颈部被针状暗器刺穿,当场暴毙……只是这人并未撞到酒坛,但酒坛却被撞碎洒了一地……是在不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贺逸宁听罢皱起了眉头,“并未撞到酒坛是吗?”若是如此的话,想必杀手应是已经将玉牌捡了去,现场恐怕已经没留下什么有用的线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