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疼了。”
“你是我爷爷所讲神话中的九天玄女吧。”
曹晴无意间拍的马屁拉回了聂妈的思绪，让她重新对贫瘠之地产生了改观。
她掏出手机，立即给师父发了个信息：
“贫瘠之地亦有不平之物，师父，等我回家。”
“哪有什么九天玄女，都是些哄小孩的。”
聂妈说的时候想到了魔都第一塔的主人。
那人圈了几块地，豢养玄鸟供神王仙帝们观赏，也许她便是常人口中的九天玄女吧。
聂妈扶起来曹晴，给她穿上衣服，拉了拉她的胳膊，让她下地走上两步，看看瘸了没。
“小晴，你记住妈的话，千万别露出后背给其他人，会招惹杀身之祸。”
“好。”
“还有，你愿意跟我一起练功吗？”
“好耶！好耶！”
曹晴不懂满是疤痕的后背有啥看的，但她无条件听聂妈的话，毕竟是爷爷死后真正对自己好的人。
上吊之事好似从来没有发生，曹晴和聂妈都闭口不提。
十三岁女孩子的内心绝非这么单纯。
好像内心被禁锢住一样，封印了该有的人格。
聂妈打量着傻笑的曹晴，内心不起波澜。
在她眼中，面前的十三岁女孩就是个傻孩子。
傻人有傻福，聂妈才来五天，曹晴就把她当作亲妈一样。
殊不知随意的举动改变了自己的人生。
曹父曹母快要死了，但不能是聂妈动手，于是她思索着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
借刀杀人也好，意外死亡也好，行动前都需要聂妈做到一点：
忍耐。
“曹晴，快出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