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
良满仓点头,
“福贵,这你放心,我们肯定不会出去乱讲的,这‘姐放军’要是早点来就好了,以后要是有了自己的土地,不用交租金,不光能吃饱饭,还能攒下些钱呢。”
“快了,快了,别着急!”
在满仓家待了会,把套的一只肥鸡给留下,带着闺女回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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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徐福贵和家珍走在去县城的路上,要去老丈人家,现在县城里太乱了,那些黄衣兵到处抓壮丁,白天哪里敢去,要不是去劝说老丈人把米行转让了,都不带去的,没办法,只能趁天黑去,安全点。
徐福贵见家珍走道有些喘气,便停下来道:
“家珍,累了嘛?要不要歇会?”
陈家珍擦把额头汗水,摇头道:
“没事,别歇了,早点到县城,这晚上也不安全,这两天这腿感觉有些使不上劲,轻飘飘的。”
“啊?”
徐福贵怔下,随即道:“是不是这些天咱俩搁床上,用过劲了?”
陈家珍脸一红,打人下,
“说什么呢你,才……才不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之前也有过这情况,就那么几天,可能累着了吧,过两天就好了。”
“以前也这样?”
徐福贵心里咯噔一下,自己媳妇前世时可是有软骨病的,年轻那会也不重视,以为是累着了,没在意,等到后面人突然晕倒了,去医院一查,才说是软骨病,发现晚了,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那会关键家里也没钱治疗,就用土郎中开得几味药吃着,一点效果没有,到了最后连床都下不了,不能走道了,前世家珍走得早,除了孩子原因,这软骨病怕是对身体有很大伤害。现在应该还是在初期阶段,完全可以治愈的,家里有治疗的条件,钱有的是,可一定不能耽误了。
解下挂胸前的水壶,盖子打开递过去,“家珍,喝口水!”
家珍接过喝了几口,“福贵,这水你放糖了?有些甜!”
“啊,放了点”
徐福贵含糊回了一句,拿回水壶,自己也灌了几口,这可是仙泉,精贵着呢,道:
“今晚到了咱爹家里,先住一宿,明儿个去医院给你看看。”
“不用,我又没病”,陈家珍道:
“歇几天就好了!”
“去看看咱都能放心些,咱家不缺钱,听我的”,徐福贵把水壶挂回胸前,背对着媳妇蹲下身,回头拍了拍自个肩膀,道:
“家珍,上来,我背你!”
“不用,我自己走好了!”家珍犹豫着,“让人看见!”
“这大晚上谁来看?”徐福贵催促声,“快点的。”
家珍四下看了看,黑漆漆的,这才过去趴到男人背上,双手搂着脖子,
“抓好了啊!”
徐福贵从地上起来,背着媳妇大步往前走去,走了半个来小时,家珍见自己男人额头都出汗了,给擦了擦,道:“福贵,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着,你别累着。”
“没事!”
徐福贵道:”我再背你会,累了我就放你下来!”
家珍劝不住,挺好奇道:
“福贵,你什么时候这么有劲了?过去当少爷那会可不这样。”
徐福贵一笑,
“那会不是挺浑的,天天往妓院里钻,没日没夜的赌博,把身体都搞亏虚了,这两年虽说被黄衣兵抓了壮丁,别的本事没学会,不过要说跑步,还真没几个能比得过我,跑得又快耐力又长,这都是逃命逃出来的本事,我现在每天都在锻炼,吃得也好,野鸡野兔鸡蛋随便吃,能不有劲嘛。”
说着回过头,对着媳妇坏笑道:
“怎么,你男人有劲不好嘛?”
身后托着媳妇的手在屁股蛋子上轻掐了下,
家珍脸又红了,明明是两个孩子的娘了,还是这么害羞,打了男人下,
“你正经点,我不让你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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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多小时后,两人来到了县城,那主街上是静悄悄的,没丁点响动,这个点也就只有九点左右,你要农村嘛,村里人估计都睡下了,但县城不应该啊,眼下却是一片死寂,跟鬼城一般,看着都瘆人。
两人也没敢走主街,从小巷子穿过来到老丈人家的后院,家珍轻敲了敲门,低声喊着,
“爹,爹……”里面也没动静,
徐福贵道:“是不是已经睡觉了!要不我翻墙进去?”
家珍道:“别给你当贼了,我再喊一喊,爹……”
“谁啊?”里头这时有动静了。
家珍听出了声,忙道:“爹,是我,开门啊!”
过了会后院门打开了,他老丈人还是一身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