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木遥清也是被季府搞的家破人亡以后,白靖川一夜辗转难眠。
翌日,木遥清起了个大早上街逛逛。却不曾又听到了流言。
“唉,这人不是高攀季府被打出来的吗”
“哎呀,人家如今被世子爷救了,进了定远侯府,可风光了。”
“也不知用的什么腌臜手段爬了世子爷的床。”
“小姑娘们谁不想嫁世子爷啊,世子爷都看不上皇上的小公主呢,他也配?”
木遥清摇摇头,没解释。
见木遥清走过来,几个叽叽喳喳说话的妇人连忙散了,生怕惹到这位。
街上不甚热闹,木遥清随意逛逛,鬼使神差地木遥清在一个卜卦摊子前站住了。
“呦,眼瞧这位公子就不一般,白净面皮眉眼俊俏,不如你来我这算上一卦。”
木遥清平日是不信这个的,不过好奇还是凑过去,看着那人穿着青衫,道士打扮,带着墨镜也不知是否是真的看不到,下巴上留着山羊胡。
见木遥清点头,那道士摇了摇卦筒请木遥清抽了个签。
签上写着小吉。
“不过是个小把戏,你坐,贫道给你摸骨断相。”
总给了木遥清一种神神叨叨的感觉,但木遥清还是信了。
那道士把木遥清的头面骨头都摸了一遍,得出结论。
“年仅二十一,仅有一幼妹,身上含冤父亲枉死,母亲伤心过度旧疾复发而亡。贫道说的可对?”
木遥清点头说了声“对。”
“好,那贫道便给公子算上一算”那道士说完,用铜钱卜了一卦。
“公子…贫道给你个忠告。公子你既身在侯府就莫生二心,好生辅佐小侯爷,若生二心必有血光之灾。以后天下会不怎么太平。至于谁会当天下之主,天机不可泄露。”
木遥清信了,点头应下。道士没要钱。木遥清也没说给。二人非常默契。
木遥清起身走后,道士又喃喃自语。
“观此人龙章凤姿,建功立业虽是好的,可惜了,若你一意孤行,天下动荡…唉。”
道士叹了口气,撤了卦摊接着云游去了。
木遥清将道士的话一一记在心里,回侯府跟白靖川一说。白靖川正在练剑,听他开口也停了自己的动作。
白靖川听完木遥清口中道士说的话后直摇头,道:“什么算卦的,我看他就是糊弄人骗钱的。你也别信他的说辞,说不定就是编好的。”
木遥清觉得,占卜这种东西实在是太荒谬了,于是就把道士的话抛之脑后。
“对了,侯爷去何处了。”木遥清坐在一边的石凳上平静地开口问。
“啊,我把这几日查到的东西都整理成卷宗交给父亲,让他去查了,他总是闲不住,年轻时候帮祖父破了不少案子,这点事他也不让我插手,说我乳臭未干,万一又被人陷害了……”
说到这白靖川顺势盯着木遥清。
木遥清被白靖川盯着非但不觉得瘆人,反而当即调笑起来:“这叫一报还一报,怎么,你不开心吗?哈哈哈”说完就捂着肚子大笑起来。
“此话怎讲?”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我身上留下的印子。所以我才设计了这么个套,既能让你深入探查又能让你尝尝苦头。”
“好啊你,我说你怎么那么殷勤献计,原来是这样!”
“哎哎哎,错了,世子爷饶命”
二人嬉笑打闹着,好似亲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