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漠雪一边吃东西一边点头应和着:“是是是,您老说的对,我下次一定注意。”
只有真正在乎你的人,才会关心你的安危,哪怕是一点点疏漏,他们也不想发生,虽然很想知道你在哪里,做了什么,过的好不好,可这些和安危一比,也就微不足道了。
安漠雪吃着热乎乎的面条,心里也是热乎乎的,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马婶子看着她,眼睛里闪着泪光,心疼的说道:“慢着点,够吃不?不够我再去煮一碗,面都醒好了的,很快的。”
“够了,婶子。”安漠雪吃的香甜,老两口就坐在一旁看着她吃完了一顿饭。
马婶子坐在一边,高兴的说:“年轻真好,看着吃的都香。”
“嗯,吃是能吃,就是看着有点瘦了,老婆子,你觉得呢?在家这几天,得多给她做点好吃的补补。”老马头说完,手里拿着水杯,喝了一口水。
马婶子也心疼的说:“是了,是了,瘦了,瘦了,得补补。”
安漠雪看着他们,哭笑不得,她明明比最后一次回来还重了二斤,于是问起其它的来:“给你们邮的东西收到了没,有没有好好吃?”
“收到了,收到了,你婶子今年冬天这么冷的天,出门串门都没事,一回病没生。”老马头赶忙道。
安漠雪不放心的问:“您老人家呢?腿脚和腰还好吗?”
老马头高兴的回:“好着呢!我可是把你寄回来的药按照你的嘱咐吃的。”
马婶也说:“放心吧,我们俩都好着呢!东西也吃了。”
安漠雪知道这时候的人的通病,有点好的不舍得吃,不舍得喝,就放在柜子里,有的都发霉长毛,“别舍不得,这点东西真不算啥,就是拿回来也容易,就是不能一次大量的拿回来,一定别不舍得吃,但供应你们二老可是绰绰有余的。”
“丫头,你这回来都是易容的,是不是不能让村里的人知道?”老马头问。
“没事儿,就正常生活社交,都没问题。”
“那就好,这几年没受什么伤吧?”老马头问完,安漠雪就看到老两口忐忑的看着她。
“没有,我好着呢!要不,哪天,咱俩比划比划?”安漠雪看着他,笑着打趣。
老马头嫌弃道:“能打过我,像你多能耐似的,我一个糟老头子,你也好意思下手。”他知道,她的身手是比他好了。
“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您可不是一般人,那是赫赫有名的侦察兵,立功无数的。”
老马头听着她在那里吹嘘他的过去,仿佛又看到了爷两个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一转眼,她已经成长为一名为国效力的有为青年。
“行了,你接着和你婶子吹嘘吧!我再去往灶台里加两根木头,咱们晚点睡,你给我们俩讲一讲能讲的。”老马头说着,出了屋子。
马婶子笑着说:“我和你马叔前两天还念叨你呢!说也不知道今年能不能回来,不过,不回来也没事,人平安最重要了。还得多念叨念叨,这不就回来了。”
安漠雪眉眼带笑,看着马婶子:“我就剩下您二老惦记我了,没事多念叨念叨。”
马婶子笑着说:“那不行,耳根子太热,耽误你做事情,怎么办?”
说完,娘两个互相看着彼此,哈哈笑了起来。
老马头回来,手里拿着两个地瓜:“笑什么呢?灶坑里埋的地瓜,现在熟了,吃不?”
“吃。我婶说就她念叨我了,你都没念叨,我有点伤心。”安漠雪说着,接过地瓜,扒起皮来。
“滚一边去吧!尽打趣。”老马头说着坐上炕。
安漠雪突然想到波波夫家,就问道:“马叔,婶子,你们知道纳兰家当年的势力遍布哪些地方吗?有一些家奴,后来多次迁徙隐匿,是怎么处理的吗?”
两个人想了一会儿,马婶子摇了摇头说:“我在内院,接触的女子多,很少提到这些,没印象。”
“马叔,你呢?”
老马头看着她,说:“你也知道,纳兰家当年鼎盛时,那是超级家族,也不为过。随着老祖的飞升,没有匹配的后人成为大祭司,纳兰家先祖才多次迁徙,也是为了躲避那些求财求法术咒语的人。但是并不代表纳兰家的人就没能力了,他们只是没有成为大祭司的天赋,其它的并不逊色。”
这一点安漠雪也佩服,气节不容玷污,“嗯,是的,要不然最后也不会二百多族人不论男女都战死了,家财更是成车的往外拉,就是为了抗倭。”
“是,其实当年,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有一个或者是几个家族成为纳兰家的附庸或是奴仆。
但是当纳兰家迁徙时,就会和这些家族解除了关系,但是也会留一批宝藏让他们代为保管。
当然,也留了相应的报酬,但是几乎所有的家族,都没有接受纳兰家这一决议,都表示会等待纳兰家的回归。
但是,有几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