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火车站的站台上,李爱党冲着面前的火车挥舞着手臂,安漠雪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把窗户开了一个小缝隙,冲外面的李爱党喊:“爱党,快回去吧!”
这时火车也慢慢的启动,越来越快,最后都消失在彼此的视线里。
李爱党也手插进大衣兜里往回走,“咦?什么东西?”
她把东西拿出来,却是五张十元的大黑十,还有一张纸条,写着:“爱党,女人兜里有点私房钱,心里不慌,这是给你的跑路钱,如果婚后受了气,无处诉,无处发,揣上我给你的钱来找我,我帮你出气。一定要幸福哦!我永远是你的一条退路。”
李爱党看着这五张钱,愣愣的,她谁也没说,其实她还是有点怕的,怕那些婚后的婆媳相处,怕那些油盐酱醋,怕那些鸡毛蒜皮,怕那些家常理短,怕婚后的男人和婚前是两个样子。
漠雪,这是给了她莫大的支持和底气,她一直都么贴心。
她把钱揣进大衣兜里,大踏步的向前走去。
安漠雪这一次出行,可谓是收获满满,虽然暂时动不了朱桢,但是她相信,总有一天,等她积攒够实力,她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知道了这么一个大人物,接下来的调查就有了明确的方向,父母那一条线她相信一定也和朱桢有关,尤其今天上午在医院打听到的,朱桢是生了急病,怒击攻心,引发了旧疾病倒的,安漠雪直觉这里有事,但是时间不允许,她得坐火车回北地了。
风雪兼程夜归人,安漠雪下火车时,北地正下着大雪,这里一下子就比京都冷了好多,也让安漠雪迫切了几分,想要快回到家里。
下了大雪,除了上班的人全都猫在家里,安漠雪出了县城,观察周围没什么人后,从空间拿出雪橇和滑雪杖,一路向着家的方向滑了回去,白茫茫山水间,一抹精灵跳跃而去。
到了村口,天就已经黑了,安漠雪收起了雪橇和滑雪杖,步行进了村子,背上背着包,手里提着包,直接就到了郭村长家,和他打了一声招呼,留下一包糕点,就出来了,没有停留,直接去了老马头家里。
安漠雪推门进到厨房,还隐约听到马婶子说:“老头子,这么大的雪,漠雪咋还没到家呢?”
“应该快了,你要实在待不住,去做点吃的,她到家了就能吃。”
安漠雪笑着喊:“婶子,我回来了,有吃的没,我都饿了。”说着开门进了屋里。
“哎呦,回来了!早知道我早念叨一会儿,是不是就早到家了?”马婶子高兴的说。
“是,那还不去弄吃的,没听孩子都饿了嘛!”老马头催促着马婶子。
“去,去,我马上去。”说着,拿起炕上的笤帚掸了掸安漠雪身上的雪。
“婶子,我自己来。”说着,拿过马婶手里的笤帚开始在身上扫了又扫。
“外面下很大了,还以为你还得再晚些才能回来。掸完雪,上炕喝杯水,暖和暖和,一会儿饭就能好了,你婶子包的饺子,一会儿就煮好了。”马叔给她倒了一杯热水,放在了炕上。
“没事儿,不冷,下了车直接就往回赶,一刻也没耽误,就快了一些。”安漠雪拿过一个包就开始往外掏东西。
“能不能歇会儿的,着急忙慌的拿什么东西,先缓缓再说。”老马头不赞同的说道。
“拿了吃完饭我好回家,睡个好觉。马叔,我家里帮我烧炕没?”安漠雪头也没抬,还在往外拿。
“烧了,热乎着呢!冻不着你。行了,这多少东西了,怎么还往外拿,收回去,收回去。”老马头拿着东西就往包里放。
“你这小老头,怎么回事呢?我好不容易从京都给你和婶子带回来的,拿着,我生气了啊!”
安漠雪又从包里拿出最后一样东西,说:“没了,就这些,收起来吧!”
这时,马婶子端着一碗酸菜进了屋里,对着安漠雪说:“快去洗洗手,吃饭了。”
“好嘞!”安漠雪乐呵呵的去洗手。
老马头充满无奈的对马婶子说:“你看,全是给咱俩的。”
可他心里怎么高兴,也只有自己知道,自己的孩子们自从结了婚,回来都没给他们俩一次带这么多东西,能不高兴嘛!
高兴之余还有些心疼,虽然知道她有钱,可是也得多顾着些自己啊!
马婶子一看,哎哟,都是好东西,两包包装精美的糕点,一块密实的卡其布,一包棉花,一盒午餐罐头,一包红枣还有一包小咸鱼干。
安漠雪洗了手进来,手里拿着碗筷,问:“婶子,锅里的饺子能好了吗?”
“好了,我这去盛,你上炕等着。”马婶也不纠结安漠雪给他们拿回的东西多了。
马婶子进进出出几次,给安漠雪端回屋里一桌子吃的。
安漠雪吃着饺子,一脸满足,说:“婶子,你做的饭就是好吃,百吃不厌。”
“爱吃就多吃点,吃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