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漠雪看着夫妻俩进了院子,又进了屋子,她也跟着来到了屋檐下,仔细听着屋子里面的动静。
一开始是翻找声,后来偶尔会有交谈声。
“你确定是这里吗?”
“确定。”
“不会错?”
“不会。”
“那怎么找不到?”
“再找找,一定是忽略了哪里,钥匙都到手里了,你还怕什么?”
“快点啊,找到还得搬走呢!晚上还好,白天呢?你是怕没人看到吗?”
“这个还用你告诉我,我不知道?”
过了一会儿,屋里又传来了声音,“媳妇,找到了!快来!”
这屋里的人兴奋,安漠雪也高兴啊,现在收拾不了你朱桢,收你点利息也好啊!
让你想要强占我家财,我先收你点小钱钱吧!
安漠雪从空间里拿出一支迷香,点燃,顺着窗户的空隙把迷香送进了屋子里面。
过了几分钟,屋子里面两声咚咚响,她知道这是夫妻俩晕过去倒在地上了。
安漠雪进到屋子里,一把椅子挪了位置,墙上的一块砖拿了下来,一把钥匙插在里面,旁边露出一处暗道。
安漠雪走进暗道,暗道延伸地下,她看到在暗道中夫妻俩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她用脚踢了踢,毫无动静。
她越过他们,进了地道,小心的查看着,以防止有什么机关暗器,可是一直到她进到密室,都没发现有什么机关。
一间不大的密室,一个个木头箱子码的整整齐齐,安漠雪没有看里面都有什么,全都收进空间,一共有五十只箱子。
收完箱子,安漠雪又拿出金属探测仪,在这间院子里里外外全都探测了一遍,没有其它发现。
她又回到屋子,拿出解迷香的药在两个人鼻子下闻了闻后,迅速的离开了这里。
安漠雪出了院子,拿出自行车全速向着国营招待所骑去。
小院子里面,安漠雪走后几分钟,夫妻两个悠悠转醒,醒来后,女的刚要尖叫,就被男的死死的捂住了嘴。
“别叫,听话,危险。”
“嗯嗯。”女人点着头,脸色煞白。
男人松开了女人,吓的大喘气。
男人靠近女人,压低了声音对着她说:“我先看看情况,看看有没有人,你一定不能出声,否则咱们俩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容易有生命危险,明白吗?”
其实男人也很害怕,手脚都是微微抖着,他扶起女人,两个人战战兢兢走到了密室,发现里面空空的,两个人的心一下子也空了。
“这!这!...”女人一时语塞,都说不出话来。
男人还好一些,说:“应该是被转移了,咱俩是给别人做嫁衣裳了,走!”这最后一个字咬牙切齿,说完,拽着女人出了密室。
出了密室,看到钥匙还插在墙上,屋里屋外也没有其他人的踪迹。
男人也不管什么钥匙,也不管房门锁没锁,拽着女人就一路小跑着回了自己家里。
回到家里,男人一屁股跌坐在凳子上,女人也是瘫软的不行。
“孩子他-爸,你咋-出了这么-多汗-呢?”这时男人摸了一把脸,这才发现出了一身汗,脸上都是。
大冬天,男人实实在在打了一个冷颤,顿时觉得更冷了。
他看向女人,女人也没好多少,脸色煞白,说话也是磕磕巴巴。
两口子就这样相对坐着,缓解着心里的害怕,过了一会儿,男人对女人说:“媳妇儿,你记住了,今天晚上咱俩没回大院,也没去那个小院,这件事情别和任何人说起,包括孩子们。”
“嗯,我知道,可是,咱们的财宝就这么没了。”女人说完,哭了起来。
男人看女人哭了,拽着女人进了卧室,关上了门。
“别哭了,想把孩子哭醒吗?你怎么解释。”
“我就是不甘心。”
“那些是什么人咱都不知道,就凭今天晚上,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咱们俩迷倒,又那么短时间把东西运走,你觉得那些人能简单?没要咱们俩的命,就算咱们俩命大。要是你再露个马脚,被有心人发现,咱们搞不好就要被下放,连我爹都得倒霉,他倒了咱们可就没靠山了。你想想,要是那样,得多惨。”
女人想到了那些被查抄的人家,更害怕了,说:“我,我不哭了。”女人哭着,擦了一下脸。
男人轻搂着女人,轻声安慰:“其实吧!我娘活着的时候就总说,人一辈子享多大福是有定数的。我其实对这笔钱财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执念,和咱们的性命相比,就不值一提,只要不落到小婆和她的儿女们手里,落别人手里就落别人手里了。”
“嗯,可是,咱都不知道那是多少财宝。”
“多少也和咱们没关系,本来老头子也不会给咱一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