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安漠雪早早的领着两小只从后山进了山里。
自上次去祖坟后,安漠雪还是第一次去山里,她要趁着今天多挖一些她空间里没有的药材。
可是她却不知道有一双眼睛从她回来后没几天就开始出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一直在伺机而动。
蛰伏的猎手为了更好的捕获猎物,会很有耐心的观察猎物,不是最佳时机决不出手。
而有些猎手往往又会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安漠雪从祖坟回来后第二天,就感觉有一双眼睛盯着她,可是不管她怎么不动声色的找,都没找到人,这让她不由的更加小心起来。
他看着安漠雪领着两小只进了山里,也远远坠在后面很远的位置,他从其他处了解的安漠雪太狡诈,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生怕被她发现了。
他觉得只要安漠雪进到森林深处,没有了援兵,只身一人,他就会有很大的把握擒拿住她,至于武功,一个十几的毛头小丫头,再厉害能厉害哪里去!
难不成他这从五岁开始习武的人,到如今已有五十年了,天赋还很好,还斗不过一个丫头片子去。
可是当他进入森林,跟踪了一段时间,他的表情变得凝重,太意外了,没想到这丫头的轻身功夫这么好,这意味着逃路时他更不好追了,他跟踪的也更小心谨慎了。
安漠雪一边往森林深处去,一边挖草药,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也越发的强烈了。
就算是在森林里,她也没忘记背着一个大的背篓,只是等背篓里的草药多了一些后,她会把它们送到空间一些,她始终认为,小心使得万年船,不管什么事情小心一些总不会错的。
就这样,安漠雪小心的注意着周围的一点一滴,一边不动声色的往森林深处去,她始终认为,森林是最好的保护,只要有效的利用森林里的草木动物,能更有效省力的对付比自己强大很多的人。
尤其是现在,她没发现敌人,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敌人比自己强大,二是自己感觉错了,但随着她修习武功内力的加深,她的第六感更强了,她更偏向第一种可能。
安漠雪有些忐忑,她的武功卡在第三层,始终上不去第四层,已经很久了,前三层是初级阶段,都是很好过的。
只要过了第四层,将是一个质的飞跃,但就是差一点什么,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也有些焦躁,今天能是一个契机吗?
所以她才费了一些心思进到森林深处。
直到中午时分,安漠雪从背篓里拿出吃的,坐在一棵枯树上,慢慢吃了起来,但是也是始终背着背篓。
突然,她感觉到有人靠近,瞬间站了起来,转了一个半圈,躲过了男人打过来的拳头。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出现在安漠雪的视野里,那人一个拳头过来,安漠雪侧弯腰躲过去。
“喂!大叔,停,我不认识你,你怎么上来不由分说就动手呢?这是不对的。”
安漠雪嘴上喊着停,手脚可一点不慢,一个侧踢反击回去,男人也不示弱,伸手就抓。
“喂,大叔,你不会是老流氓吧!怎么还能抓女孩子的脚呢?你好无耻啊!真真是登徒子,欺负我一介弱质女流,你爸妈要是在九泉下都会死不瞑目的,太给你们家的列祖列宗丢人了,他们都想从棺材板板里跳出来,打死你这个不孝子孙。”
安漠雪一边还击,一边碎碎念,一点都没耽误她出手。
男人听的不耐烦,连父母祖宗都扯出来了,那还了得,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片子,缺教训。
“闭嘴!”男人暴喝一声,拳猛了几分。
“哎呦!看来是说到你的心坎里去了,你家祖宗的棺材板板要保不住了,他们怎么那么倒霉啊!有你这么一个后代,专挑无辜小姑娘下手,老色批一个,做了还不让人说,丢人啊!丢脸啊!你是怎么厚着脸皮长这么大的?”
安漠雪越打越吃力,这个人的深浅她已经摸的差不多了,一个回手掏,从背篓里拿出来一把陌刀,飞刀伸向男人,就是直刀一砍,男人闪身躲过。
“小姑娘,还是小瞧你了。”
“那是,也不看看你姑祖宗是谁,是你这个小鳖犊子能觊觎的,鳖孙就是鳖孙,待在鳖壳里才对,出来干嘛!讨人厌。”
安漠雪越打越上瘾,这人可以啊!功夫真是不赖。
她的嘴上功夫也了得,就没停过,一边打,一边骂骂咧咧。
也骂出了男人的火气,一个年过半百的古武者半生受人尊敬,从出生到现在就没被别人如此辱骂过,怎么能受得了,不由出手又狠辣了几分。
安漠雪怕栽在这个人手里,吹响了口号,但始终没得到回应,她想应该是两小只离她远了一些。
她又是一刀劈出,立马开跑,头也不回,又吹了几声口哨,男人赶紧追去,没跑多远,就被那男人追上,抬腿就是一下,又狠又凶,安漠雪躲避不及,小腿一阵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