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五个人每个人拿着安漠雪赔的一块一毛三的医药费离开了大队部,心里的不甘都要化成小人去咬安漠雪一口。
朱颜似不经意的说起:“这安同志可真有钱,上工还在身上带着钱,我看差不多得有小二十吧!红红,你说是不是,真是同人不同命啊!”说完了,还把安漠雪赔给她的钱举过头顶,迎着阳光看了又看。
......
大队部里,只剩下安漠雪和郭村长,郭村长说:“走,一块回家。”
安漠雪甜甜一笑,说:“郭叔,你别担心,几块钱而已,在别人那里是事,在我这里就是一两顿国营饭店的饭钱,不当事儿的。”
郭村长心里感慨,‘看看,什么是大器,这就是。’嘴上却说着:“这钱其实也可以不拿的,只要你再坚持一下,怎么就这么痛快答应了呢?不像你啊!”
安漠雪狡黠一笑,说:“郭叔,看着就是,我的钱是那么好拿的,总得让他们知道害怕,有所收敛才是。”
郭村长心里琢磨着,这丫头干什么了,众目睽睽之下没发现有什么啊!
“你放心,我下午就去找管牲口棚的老刘头。你不知道,这五个人有三个就是在知青办记小过的,就是那个陈红、王玉和李钊。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算他们运气好,要是分到其它村子,摊上一个厉害的村干部,不定遭遇什么呢!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就是太好说话了。”郭村长很少说什么人坏话,却忍不住抱怨几句。
“谁让郭叔你人好呢!”安漠雪由衷的感慨,为当初自己的决定庆幸。
“你这丫头就会哄我老头子开心,你婶子这两天还念叨你呢!也不知道忙什么呢!不见踪影的。”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说。
“这不是躲这几个人,烦的很,厕所里的苍蝇,恶心人还膈应人,当他们就自己是聪明人,别人都是傻子了,赤裸裸的目的就差写在脸上了。”安漠雪都不想提。
“你那两只狼也养了一年了,成年了,以往就咱们这村里的人都是没什么的,但今年来的这些知青,很是麻烦,你还是想想怎么安置它们,放在家里已经不妥当了,这成年狼可不比狗,真要有人去告了,一定会有麻烦的。”郭村长说。
“郭叔,真会很麻烦吗?它们从没伤过人。”
“会,狼是什么,凶兽,危害人民群众的。每年这附近都会有那么几起狼伤人事件,人们提起狼都是深恶痛绝的。如果你养的是两只狗,今天我压根不会提出让你赔钱的事,那就是那几个知青硬闯你家,被咬了活该。差别就在你养的不是狗,是狼,你明白吗?”郭村长也是真心为她好,才说这其中的关键。
说白了,人们是无法接受狼的,因为人们长期受到狼的迫害。
“那它们小时候我养着,村里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也没见他们反对啊!”安漠雪不解。
“一是你住的偏僻,二是它们那时还小,容易忽略,危害也小,现在不一样了,而且我看你那两只狼也不是一般品种。”
“嗯,是雪狼王的后代。我想想,不行就把它们送回深山,我偶尔去看看。郭叔,那我明天请一天假,进山一趟,你看行不?”
“行,早去早回。”
“你回家告诉婶子,我有空就去找她。”
“嗯。”
“郭叔,再见。”
岔路口,两个人分开,郭村长往家去,安漠雪也往自己家去。
她一路走,一路想,看来有些事情还是自己想得太简单了。
回到家里,赶忙洗了手,进到空间拿了解药服下,身体不适感,躺在炕上好一会儿才缓解。
她唇边慢慢浮起讥笑,拿了我的钱,慢慢享受吧。
身体症状得到缓解,她也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闹铃响起,安漠雪醒来,从空间拿了一份饭菜,吃完饭,拿着水壶和帽子去上工。
安漠雪一到地头,桃花就神秘兮兮的跑到安漠雪身边,小声的说:“漠雪姐,朱颜、陈红、王玉、李德志和李钊他们五个,我和你说,中午一个劲跑厕所,后来不跑厕所了,就一个劲的放屁,一个接一个,而且还奇臭无比,简直了都,知青点不论男寝还是女寝都没法待了,太臭了。你说他们五个是偷吃什么了啊?怎么能那么臭呢?要是晚上还那么样,我们怎么办啊?”
“可以让他们暂时换个地方睡觉啊,谁让他们放臭屁的。你说是不是?快去干活吧!别一会儿被计分员看到该说你偷懒了。”
“嗯嗯,漠雪姐,你下工了等我,我和你详细说说,等我,别忘了。”桃花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安漠雪暗暗想笑,蹲在地上开始拔草。
安漠雪的活计还有一点就要完成的时候,桃花小跑着来了,红噗噗的小脸上是细密的汗水。
“漠雪姐,你还没完事啊?我帮你。”伸手作势就要去拔地上的草。
安漠雪一把把她摁在垄台上,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