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的积雪知青们快天黑才清理完,其实安漠雪可以早早地完成任务,但是她不想,早完成了,帮不帮其它知青,枪打出头鸟,多劳别人不一定感激你,还可能会把你当怨大头,何必呢!
回去的路上,人们兴致勃勃,不知是谁带头唱起了红歌。
“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胸前的红花映彩霞,愉快的歌声满天飞,满天飞!”知青们排成两排,男一排,女一排,这份青春热烈也感染了安漠雪,她也跟着队伍一起哼唱着。
她想,他们正是青春年华,如果是在她原来那个时空,正是在校院里肆意挥洒激情的年纪,而他们却在离家背井,面朝黄土,背朝天,与己争,与命争。
干了一天的活,脚下就算穿的再厚的鞋子,脚底也是冰凉的,每个人都脚步飞快。
早晨的尴尬好似都不存在,一个个热情洋溢,但只有当事人知道,不一样了,只是在维持表面和谐。
进了村里,安漠雪快速的和众知青分开。
回到家里,只匆匆把锅里填上水,灶台添上木柴点着火,就进了空间。
中午幸亏大家都离的远,只匆匆背着人从空间拿了些吃的喝的,但待在外面一天,还是有些受不了的。
进浴室,放水,泡澡,再加上一杯超大的芋泥山药奶茶,安漠雪觉得自己终于又有人气了,要不然都感觉自己是不是要变成冰雕。
终于在自己喝完大半杯奶茶,泡完澡出来之后,才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出来又往灶台里添了一些木柴,给两小只加一下晚饭,再次回到空间,把空间的粮食、水果收一收,进空间书房继续学习。
第二天早上,安漠雪想着好多天没去李老头家里了,吃完早饭,带上两小只,脚下穿上用伍思程送的鹿皮做的靴子,向着后山出发。
进了山林,安漠雪运转轻身功法,脚尖着地,轻点雪面,再借助树木枝丫,几个跳跃间就出去了十几米远,像林间精灵。
随着功法的进阶,安漠雪总觉得自己在山林里面更加的得心应手。
快到李老头家山下时,还是老规矩,两小只进了山林里面,她下了山。
到山下那家给她带过路的人家时,正好听到那个带路的年轻人和另外一个人说着什么。
安漠雪经过,正好听到他问:“你真的要去?那马家坳都几个人去了,回来不是昏迷不醒就是半死不活的。你可想好了,反正我是不建议你去,太危险了!”
“可是他们给的报酬高啊!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不去拼一把怎么办!”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安漠雪也加快了脚步像李老头家去。
安漠雪到时,李老头正伍思程在院子里练功。
安漠雪进去打了声招呼,“李叔,伍思程,早啊!”
“早。”
然后也加入了队伍。
几个人收功后,李老头说:“你们两个对打一下,我看看最近都有什么进步。”
两个相互行了一个古礼,然后毫不保留的互相进攻起来,只听到‘啪啪啪’互相击打的声音,听着都觉得疼。
两个人一边对打,李老头一边指导,“思程啊,进功,别保留。出拳要快,要果决。”
“啊,对,就这样。”
“漠雪,记得下出腿要再高一点,也可以专攻膝盖,反复攻击一处时,要快,更快,不给敌人反应的时机。”
“唉,对,记住了,别犹豫,一旦犹豫就可能失了先机。”
两个人一边打老李头一边指出他们的不足,可谓进步神速,两个都觉得没几天时间,他(她)的进步怎么那么大呢!
殊不知,都不是普通人,都是练武奇才,还都够勤奋,进步能不大吗?
一顿切磋下来,安漠雪隐隐觉得找到了突破的门槛,但还是差点什么。
两个人都是意犹未尽,李老头对他们也非常满意,但可不会说出来,还督促他们:“好好练,不可懈怠,勤能补拙。”
两个修习古武的小菜鸟,不知其中深浅,被个老狐狸忽悠的,只以为自己不够好,不断的努力发奋。
老李头只一个人偷偷得意,不告诉别人。
对打完,安漠雪和两个人说了来时听到关于马家坳的事,也说了前些日子在镇上有一次也是无意间听到过关于马家坳的事。
三个人都觉得这件事情没没那么简单。
老李头就和他们俩讲了一下马家坳的具体位置。
也讲了关于马家坳的传说——
传说很久以前,有一位黄皮仙家,住在马家坳,仙家很是灵验,只要不是做坏事,基本有求必应,可是随着外来敌人的入侵,敌人打上了黄皮仙家的主意,有一次,一下子一千多敌人全在马家坳丧命失踪,附近的人去了再也没有人见到过黄皮仙家,也会无故发生很多怪事。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