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厉害了!有长进。”马叔从外面回来,正好听到她们两个的对话,便接着说道。
安漠雪站起来,看向门口,“马叔,你回来了。”
“怎么样?这几天,有收获吗?”
“有,打死了好几只野狗。还是得实战,侦查也是。过几天我还想去山里。”
“行,走之前告诉我一声就行,省的有事找不着你,大队部有你的信。”
“嗯,婶子和我说了。叔,李光寿是不是有功夫啊,感觉很厉害的。”
“怎么想起来问他了?”
“我昨天救了一个军人,下山找的他帮忙送医院了,正好看到他在院子里练武。”
“他年轻的时候拜过师傅,我们这几个老哥几个就数他武力最强,我是侦察。咋?想学?”
“嗯,老爷子已经答应我了,有空去就行,我想问问你,去了需要注意什么吗?”
“呦!还行,慧眼识珠啊,你要是能有他一层的武力值就有了自保之力了,好好学。他就是爱喝酒,他喝酒和一般的人还不一样,他是各种好酒都喜欢,不像好多喝酒的人就喜欢几种或一种。他家里也简单,和我们家一样就老两口子,孩子都工作了。我们这几个人都是这样的情况,全是孩子结婚就分出去了,当年还是诸葛提议的,可惜他人已经不在了。”说到去世的老友老马头情绪有些低落。
“诸葛,一听这名字就知道是聪明的人。”
“那是,他是我们的军师,点子最多,人最通透,武力最滥。当年他就说孩子大了,结婚了,有自己的小家了,儿子可以,媳妇不一定可以,就是咱当父母的也不一定能一碗水端平,十个指头还不一样长呢。后来,孩子们大了,一个一个结婚了,我们看到分家的好处就一个一个的都分了,村长家就是看了我家分了清静也跟着分的。”
“这么分的少,好多老人都扒着不放,受宠的不愿意分,不受宠的受累还受气,时间一长矛盾就多了。家庭就难和谐。”
马婶子说:“就是这个理,可有几个人能看明白呢。”
老马头说:“有的是看明白的,就是抓着那点好处不愿意放,在那显大家风范呢!屁,什么也不是。”
“马叔,咱这大山里面有野马吗?”
“有啊,都是成群的多,都在深山老林里面呢,外围没有。”
“ 叔,听说有的林子就挨着边境,是不是真的啊?那有人从林子里越境不是也没人知道。”
“一天天的想什么呢?边境有巡逻的,就是没巡逻的也是深山老林,不是一般的人能过的,迷路,野兽,不是玩笑的。”
“我这不是长这么大,来了这里才看见这么大的山嘛。不了解不得多问一句。叔,你还记得那个电影放映员不,我总觉得有点眼熟,而且就觉得他不简单,可是就是没什么有用的线索,蛛丝马迹都没有。我跟他几次,去他家里两次,对,太干净了。他给我的感觉就是他的家也好,人际关系也好,就是太干净了,干净的不真实,就是这种感觉。叔,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不?”
“看来他有可能真有问题,下次我去县里,去一趟公安局里说一下,让他们多注意一下这个人。有时候直觉比看到的还准,看到的有时候有可能是他想让你看到的。”
“知青那边呢,男知青都老实?”
“目前没发现有什么问题。”
“好好生活不好吗?总搞一些事情,烦死人了。婶子,你这是做什么呢?怪好看的。”
“给我孙女做的,小老虎,可以当玩具,也可以当枕头。现在做好了,过年回来就有的玩了,都两年没回来了。”
“今年能回来吗?”
“信里说差不多。”
“真好。阖家团圆比什么都开心。马叔,现在大队部有人在吗?”
“有。”
“行,马叔,婶子,我去取信去,也不知道谁给我来的。”安漠雪说着站起走了出去。
“去吧,好几封呢。”
安漠雪走后,马婶子说:“那丫头可能想爸妈了,情绪有点不对。”
马叔认同的点点头:“嗯,才几个月,有的缓呢,听京都来的张同志说,她父母都是惊才绝艳的人物,很了不起。看她就知道她父母多优秀了,可惜了,天妒英才啊。”
“死了都被惦记,还会波及子女可想是怎样的人物,她也不简单啊,注定了不平凡。”
……
安漠雪走在去往大队部的路上,想不出来谁会给她来信,一路上悠哉悠哉。
看到一个嫂子说两句,看到一个大娘聊两句,还有小孩子过来约她明天去抓蛤蟆,红肚子,黄肚子的,据说是今年最后一批了,再吃就得等明年了,安漠雪没吃过,也没抓过,欣然答应,这都是秋收时收获的革命情义,拿糖换出来的。
二十分钟的路程楞是让她走了一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