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漠雪从饭店出来,看时间还早,供销社还没关门,就去了供销社。
转了一圈最后还是回到了糕点柜台,买了一斤香草饼干,一袋桔子饼干,又买了二斤大白兔奶糖,一斤高粱馅糖,又转了一圈,实在是没什么好买的,才出了供销社,总感觉兜里那么多票,不花了难受,买了又没什么看的上的。
都快把这几条街逛完了,也没什么有意思的事,消磨时间真无聊,去二狗子那还有点早,想了想,找了一个没人偏僻的地方进了空间了化一个大姐妆,拿出自行车去了那个电影放映员家周围逛了一大圈。
最后找了一个能看到他家进出又不是显眼的地方蹲着,拿出一块小饼干消磨时间。这一蹲就是半下午,没发现什么信息,可安漠雪就是觉得他不简单。
直到晚上八点多,她才不死心的离开。
二狗子房门前,他一打开房门一看是安漠雪,立马笑呵呵的把人请进屋子里。
“大姐,马鞍什么的配好了,就是马和骡子现在都没有,你看这?”二狗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安漠雪回他:“没事,你接着帮我找,这大牲口不像牛羊,但是咱可说好了,偷的我可不要。马鞍什么的给我,我拿走。”
“行,大姐爽快人,咱这要是有,多半也是小的报病死,或者偷偷养的,老少了,不好找啊。极个别的是山上套的野的。”
安漠雪来了兴致,问他:“咱这山上还有野马啊?”
“有啊,早些年,猎人上山猎着的不少啊。这几年不让个人上山打猎了,听说的也少了。”
“那你听说哪个山上有吗?”
“这个还真知道,就呼拉尔,哈里那一片再往里都有,那可是深山了,原始老林子里面危险着呢。没有狩猎队,人少了谁都不敢进啊。而且野马也烈,抓活的少啊,得会套马、训马才行。”
“谢谢你啊,兄弟,把马鞍拿出来给我看看,行,我就拿走了。”
“大姐,你指定能看中,老手艺人做的了,可遇不可求的,前天才做好了拿过来的,我马上去拿。”
当安漠雪看到这套马鞍时喜欢的不得了,牛皮包木头,缰绳也是纯牛皮的,牛皮也是上等,做工精细,牛皮上还有精美的吉祥暗纹,一看就知老手艺了,一个字——好。
二狗子一看安漠雪这神情就松了一口气,就怕不喜欢,一会嫌贵了,喜欢就好说话了,谁让自己当时嘴欠说了句大姐识货,不差钱呢。
“大姐,咋样?”二狗子都没发现自己的小心翼翼,就怕不要了砸手里了。
安漠雪漫不经心的问:“这套马鞍不便宜吧。”虽然说的是问句,话语里的肯定却是不容质疑的。
“是有点小贵,不是寻思着大姐你非精品不要嘛,所以也没给弄那个一般货,这个手艺人非精品不出,以前都是给有钱人做的,老百姓的活都不接,就是有点贵。”二狗子笑呵呵的回。
“多少钱?”
“一百。”二狗子弱弱的竖起来一根手指。
“是有点贵了啊,一年才挣多少钱啊,一个马鞍就这价,还没镶金镶银镶宝石的。”
“大姐,行家啊!那这价行不行啊。”
“行,贵了点,但多谢你费心了,贵的当是谢你的了。”
“大姐啊,这玩意儿我真没挣你钱,那老头黑呀。”二狗子苦卡卡的回,要是真挣了也行,关键没挣着啊。
安漠雪也不逗他了,从兜里掏出一百块钱爽快的递给他,说道:“行了,没挣着,下回我来给你带点别的当谢礼。不会亏了你的。”
二狗子苦瓜脸秒变弥勒佛脸,笑的见牙不见眼。
安漠雪拿了东西离开,二狗子却是松了一口气,她要是真不要了自己也是不敢把她怎么样,上次就见识了,这大姐树林子边上几个跳跃间就消失不见了,是有真功夫的。不敢得罪呀。
安漠雪出来了却很高兴,想着有机会一定要弄一套镶宝石的好鞍,马也有着落了,不行自己进山里抓马去。
县里的事情完了,安漠雪就骑上自行车往家赶,二路车,主旨一个费腿也费脚。
到了家,安漠雪那个恨啊,当初自己怎么就没在空间里屯任何交通工具呢?费材一枚,活该费腿费脚的。
后半夜到家,房前房后,屋里屋外查看了一遍,没有发现异常,进屋锁门进空间,一气呵成。
一觉醒来,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错觉,坐在床上愣愣的发呆,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也没想。
看着手上打野狗留下的青紫,方知再也回不去了。
收拾好情绪,在空间逛了一圈,把成熟的粮食收了,又种上新的。
看着空间里的一切,东西那么多,只能自己吃,不敢往出拿,品质太好,和外面的差距太大,拿出去是闲自己命长吗?
还是好好苟着吧!小命重要,要是再没有了,老祖也救不了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