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袍放着。就搭在那张软榻上。”
姜雪蕙道:“你这狡猾的人,进来看我还脱外袍。是又想借机赖我房间一宿吗?”
谢危被她说中心事,倒不心虚,只强调说:“一年时间太长了。”
姜雪蕙不理他,下床穿上那件罗衫。又去掏出那十张书稿,找个铜盆点着火烧了。
谢危道:“这十张书稿写的极好,都没有印出来就烧毁太可惜了。”
姜雪蕙苦笑道:“印出来才麻烦。这是我在杭州写的游记前言。你既然看了里面的内容,就知道有多暧昧了。”
谢危听见这话,打消了些疑虑。他不得不承认她是对的。
里头有一句:天上有多少星光,世间有多少君子。但天上只有一个月亮,世间只有一个你。
他心里念着这话,心里微酸。他低低说:“日后你的文章里能有我吗?”
姜雪蕙回到床上,将他的针一一拔出来,给他搭上毯子,慢慢将针放回针套。
她说:“若一切尘埃落定,你没有连累姜家,而你我还在一起,我可以写你爱看的文章。”
谢危笑了,道:“一言为定。我不会输。你相信我。”
姜雪蕙对他盈盈一笑:“我也不会让你输。”
其实,那是写给你的书稿,只是这件事,我永远不会让你知道。